“董事长,权氏集团总裁亲自约见,您看您是否要见他。”
山上空气极好,两个中年男人坐在大树墩石桌边下棋,夏的花草一派生机勃勃,掩映期间。
手指黑子的男人就是张勤,他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岑东城对他可谓有知之恩。
在他最落魄的时候,岑东城拉了他一把,所以他在东城集团一干就是十年,从一个小秘书升级到助理,再到如今成为岑东城的左膀右臂。
岑东城本来是要把他放到另外的岗位上让他当一面的,可此人说什么也不愿意,一定要在他身边。
在东城集团出事之后,也算是唯一一个对岑东城不离不弃,忠心不二的属下了。
岑东城手执黑子,要落子的动作一顿,金丝框眼镜下的一双锐目里闪过一抹光。
“他亲口说要亲自约见?”
“是。”
张勤似有不解地看着对面的男人。玩
即便跟在他身边十年,他仍然看不懂岑东城。
对下属,他严厉,却又温和;对朋友他豪,义薄云天;对妻女更是疼爱有加,深不悔。
这样的男人,怎么会有人舍得背叛他?
财务部那位,是比自己跟着他还要久的心腹,为什么会突然卷款潜逃,一点消息都没有?
追不回的公司款项,全部都落在了岑东城一人的头上。
所有的股东几乎在一之间和他对立,指责他偏听偏信,到头来落个被人背叛,连累他们的下场。
还有人说那财务本来就是他的心腹,卷走公司的钱,不过是眼前男人授意,他分明就是监守自盗。
是不是监守自盗,张勤不清楚,但岑东城的为人,难道只有他一个人明白吗?
往日的合作伙伴一朝翻脸,那些可恶的嘴脸,追债时的恶语相向,连他都替岑东城感到不值。
他一气之下生病住院,张勤是知道的。
因为他是在医院接受的岑东城的委托。
但严重到需要病愈之后仍住在疗养院,实在是让他感到惊讶。
因为,在他看来,岑东城在工作的时候永远力充沛,生活也严谨,如果说酗酒,其实这些年他已经不常喝了。
可他的病……张勤凝目望着眼前的男人,看不透,还是猜不透。
更难以理解的是,最岑东城听见有人收东城集团的时候,并没有激烈的反对。
他只是感到惊讶。
但在自己说出收方是权氏集团之后,他眼睛里立马风云变幻,脸异常难看,度非常坚决。
可现在,自己说权氏集团的总裁要亲自约见他,他的心反而平和了。
“权氏集团现在的当家人,是权臣的儿子吧?”
许久,黑子才落下,岑东城扶了扶眼镜,抬眼看向张勤。
他头发已经花白,才五十多岁的年纪,却是在得知公司的钱都被财务卷跑之后,一白头。
这个男人,眼睛里写满了沧桑,但那英俊的脸庞却似乎没有被留下什么岁月的痕迹。
上天始终是厚待他的。
“是,权氏集团如今的执行总裁名叫权厉,说起来,大小似乎在他们公司实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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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他也是听那边联络的人说的,不过,当时那人的语气可有些意味深长。
还说,岑染是他们总裁的助理,深得总裁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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