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说不清的。

    就算是得到它的洛重本人，也无法言明它究竟藏着什么样的秘密。

    御玄鸣虽然对剑主十分了解，却不敢肯定这把曾经陪着剑主征战诸天的灵属中是否真的藏有什么涉及到圣人的秘密。

    “圣人之强，超越世间。就算只是一把灵属，也绝对不可能是五窍境能够承受得存在，这把小剑绝不可能是剑主的灵属！”

    在经历了短暂的震惊之后，玄冰第一个清醒过来，冷静的分析道。

    洛重看了看她，知道玄冰对自己还是心存芥蒂，并不解释什么，而是将一丝神念融入到手中的小剑，激发了剑中留存的那道剑意。

    骤然之间！

    一股始于天地初生的恐怖气息，从那把小剑内部传出，就算是半圣御玄鸣，都感受到了来自于阶位的压制！

    圣人气息！

    这把小剑里，果然沾染了圣人气息！

    更可怕的是，那气息深处，居然有一丝让御玄鸣窒息的剑意！

    除了剑主穷极一生去追寻的归一剑道，御玄鸣无法想象到底还有什么剑意能够让已经是半圣的他，都会觉得体内气息不畅，甚至是无法呼吸。

    感受到那熟悉至极的圣人气息，玄冰就算有再多的质疑，此时都无法开口，定定地盯着洛重手中那把小剑，彻底陷入了沉默。

    洛重收回神念，结束了与小剑合而为一的状态，脸色也因此变的苍白了几分。

    激发圣人气息对他来说，甚至要比无名剑诀这座灵气无底洞还要吃力。

    哪怕只是短短的一瞬间，但那仍然是圣人的气息，是属于这天地间至强者的力量。

    只是这一瞬间，洛重体内浩瀚如海的灵气，便直接少了一半！

    喘息了片刻后，洛重收起小剑，说道：“第十座古剑碑中其实根本就没有剑意，剑主留在碑内的东西，只有这一把小剑。”

    “或者说，这把灵属小剑，就代表着剑主的第十道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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