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适时的问道。
无艳砸了砸嘴,“好像有点甜。”
“泉水嘛。”李杨不无意外的点了点头,回到床榻之上。
盘膝做好,打开药瓶,倒出一粒绿色药丸,捏在手里仔细端详了一会儿,还闻了闻。
“你该不会觉得西门吹雪会下毒吧”无艳瞧他那检查来检查去的样子,忍不住道。
李杨摇头,“西门吹雪要杀人,用剑就够了,不需要毒药,我只是觉得,吃了这药后,你会不会还想赚那一万两银子”
“绝对不会,现在就算给我十万两,我也绝不会蠢到再来杀你。”无艳的语气像是发誓似的。
“是吗”李杨将信将疑。
无艳似乎是被气道了,激动叫道:”如果你不信的话,就把我的穴道点住,或是把我绑了。”
“那我就信你了。”李杨说罢,仿佛是真信了,直接当着无艳的面,将药丸丢掉嘴里。
“咕噜。”随着下咽之声响起,李杨闭上双眼,运起功来。
屋里彻底安静下来。
唯独无艳的一双眼睛,紧紧注视着李杨,心里升起一个念头:
一万两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又被无艳强行按下去了。
时间一点点过去。
屋里还是静悄悄的。
灯火将无艳的身影映在墙壁上,拉得很长,又显得很大,像极了一只张牙舞爪的魔鬼。
人心中的魔鬼。
“喂,喂。”无艳轻唤两声,伸手在李杨面前连连晃了几下。
李杨如雕像般没有半点反应。
这是正常的。
练功时本就要保持高度的专注,全心全意,心无杂念,甚至达到物我两忘的境界才是最好的,期间不能受半点打扰。
若是在这个时候被打扰,哪怕是轻轻碰一下,都有可能让人走火入魔,甚至当场死亡。
何况李杨在此基础上,还要去炼化药力,治疗内伤,比平常的练功状态还要危险。
一万两啊
无艳心底被按下的念头再次升起,并且在确定李杨已经对外界事物没有知觉后,更是难以抑制的疯涨。
那把短剑还在,就在床边不远处。
无艳的手下意识伸过去,眼看就要拿起时
“梆梆。”敲门声又一次突兀响起。
吓得无艳一机灵,差点又躲回红衣裳之下。
“梆梆。”屋外的敲门声不停,还比刚才更加的急了。
同时响起福伯的声音,“李公子、李公子,您在吗那药效果怎么样好不好用若是不好用,我这里还有别的几种,您可以试试。”
“该死的老头,刚才怎么不说,还跑来问二遍。”
无艳嘴里咒骂一声,心虚的看了一眼李杨,心想自己是该放弃杀李杨逃走,还是想个什么办法,先打发走门外的福伯再下杀手。
可还没等无艳想出个所以然,门却“嘭”一声巨响,被硬生生撞开了。
福伯冲了进来。
“你,谁让你进来的”
措不及防的无艳是又怒又惊,几乎瞬间拿起了那把短剑,跃下卧榻,都没有穿衣服,光着身子就冲向福伯,要来个杀人灭口。
福伯没有动。
直到无艳持短剑彻底近身时,倏然向前踏出一步,来到无艳身侧,一记手刀十分精准的砍中无艳持短剑的右手腕部。
“咣当。”短剑掉落地上。
无艳左手捂着彻底麻痹的右手腕部,蹭蹭蹭后退几大步,满脸骇然之色。
西门吹雪家的一个家奴,竟然也有这样的武功
而一招便卸掉无艳兵器的福伯,却显得很淡定,将屋内扫视一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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