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组正在进攻健身房火力不猛。”
“八组进攻二楼餐厅有个十多岁的男孩有个男孩!”
“我是老船长八组注意不要伤到男孩要活捉要活捉!”
“八组收悉!”
“报告老船长二组已控制花园无异常!”
“报告老船长五组已控制主建筑客厅两名厨师和一名妇女及一名园丁伤亡!”
老船长紧张地看着满满二十格监视画面脸上肌肉下意识地痉挛陡地喝道:
“我是老船长二组、三组、五组立即围攻地下室立即!九组做好作战准备!”
“九组收到!”一个遥远的声音应道。
主体建筑三楼书房结构的特殊性使得空中突击小组久攻不下而刚刚加入战斗不到半分钟的三组已转攻地下室组长焦急异常:
“请求火力援助请求火力援助!”
老船长果断道:“六组撤出倒计时十秒钟发射火箭弹!”
六组刚跑到楼下只听到上面“轰”一声巨响两名保镖连同一号目标老婆全部吞没在爆炸烟雾里。
从第一声枪响到现在不过短短两分半钟庄园里一号目标母亲和老婆、六名保镖以及厨师、园丁、仆人等均死在血泊里只有他的儿子被麻醉枪击中后运上了热气球。
猛攻地下室的战斗还在继续。
事先谁也没想到一号目标放着好端端的楼顶景观房不住却睡到地下室里这给突袭行动增加了麻烦。
两名保镖属于欧美最职业的“死士”战斗甫一打响便顽强顶住第一轮强攻并落下数百斤重的钢闸而蛇行巷道更增加了枪战的难度。
但所谓难度也就是多花了不到一分钟而已……
峡谷方向传来意料之中的枪声经过短促而激烈的交火两名保镖死在乱枪之中。
涂着迷彩的突击人员从地道里揪出个白白胖胖、全身抖成筛糠的中年人拿着照片看了会儿报告道:
“九组抓到一号目标九组抓到一号目标!”
听到标准的普通话中年人突然惊醒了一般尖利地叫道:“你们不能抓我我是澳洲公民我受澳洲正府保护……”
突击人员轻蔑地踹了他一脚:“还澳洲公民小样儿!”
背后有人拿了块湿纱布捂在中年人鼻子上没两秒钟他便软成一瘫烂泥。
对讲机里传来命令:“我是老船长按计划撤退!”
没多会儿两只热气球腾空而起转瞬消失在茫茫夜空;隐匿在庄园四周深处的车子也各自开往不同方向现场一个人影都没有。
但从庄园深处燃起的火越烧越猛等到天亮警车姗姗来迟时林道庄园已化为一堆灰烬。
第二天傍晚当气急败坏的澳洲外交部向中国发出“最强烈最严厉谴责”的时候零号专案组第一小组组长袁专员推开审讯室铁门神定气闲看着对面须发皆白但神情倨傲的老者道:
“晁健同志我没记错的话今年已是您配合调查的第三年了三年光阴您老了我也老了我们都浪费掉大好时光是吧?”
晁健冷笑道:“你没浪费经办这桩案子等于提拔重用现在享受副部待遇吧?很好咱俩继续耗着预祝你官运亨通步步高升!”
袁专员微笑:“多谢您的祝福如果您配合调查工作如实交待的话很快就能实现。”
“少跟我扯淡!”晁健道“作为前***副书记、正法委书记正部级领导干部我对你们专案组目无法纪、严重违反羁押滞留制度的行径表示愤慨!我反复强调你说的那些事我一概不知情我没有参与、预谋、策划有关刘老出访中亚返程航班失事的任何密谋如果你坚持我有问题请拿出证据!”
“晁健同志零号专案组从成立至今已抓捕到您这个级别的干部即使您离休也不例外可想而知京都领导组是下决心彻底侦查”袁专员态度温和而坚定地说“我可以透露一句您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