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聪明，猜得到。”

    “我猜不到。”

    “先选你想吃的，等我做好饭菜，我们边吃边聊。”

    “好。”秦桑瞧着这些新鲜的蔬菜，好像烦恼都少了一些。

    “西红柿？”卫姨拿着一个红得发亮的西红柿问秦桑，秦桑点头，“好。”

    “看你已经饿的什么都可以说好，那我就自作决定了？”

    “被您发现了。”

    “肚子叫得这么大声，不发现都难吧？”卫姨笑着选了几样食材，半小时不到，三个小菜摆在桌上：西红柿牛肉，黄瓜炒鸡蛋，淮山肉片。

    米饭的香味儿，让秦桑闭上眼睛深深地吸气：“好香。”

    “吃吧。”

    “谢谢。”

    “不用这么客气。这，就我们两个住。你大可随意。”卫姨并不当秦桑是外人似的，“快吃吧。几天没吃饭了吧？”

    “嗯。”秦桑点头。

    “脸色白的吓人。瘦得只有骨头。这怎么能行？”卫姨直言，秦桑上下打量着自己，“卫姨，我还好吧？”

    “很不好。瘦太多。”卫姨给秦桑盛了西红柿牛肉，“多吃点儿，补补。”

    “卫姨，你觉得我的孩子会原谅我吗？”

    “秦桑，有些事情，结果或许是注定的。去想如果没有发生会如何，无异于给自己增加烦恼。”卫姨的面庞仿佛自带光泽，六十六岁的皮肤看起来那么晶莹剔透。

    “嗯。”秦桑吃了一下口米饭，久违的米饭香味儿，让她嚼的速度都慢了不少。

    “你觉得饿了，就会觉得米饭香，饭菜好吃。同样的道理，你没有的时候，才会去想，要是有呢？”卫姨如此巧妙的安慰着秦桑。

    秦桑听着心里一阵感激：“谢谢您，我懂了。”

    “聪明的你，可别想在这和我这老人家住太久。”

    “您一直住在这？”秦桑问道。

    “是，你可是第一个来这里陪我住的年轻女子。”卫姨不是刻意的笑，而是那种自然而然的笑意从骨子里透出来。

    “真是看不出来，您的年龄。太年轻。”

    “我像你这么大的时候，可没你这么聪明。”卫姨给秦桑又盛了一点儿米饭，“再吃点儿差不多，一次别吃太多。”

    秦桑才留意到自己碗里的米饭并不多，三分之一，再盛还是三分之一，她才留意到卫姨的细心：“好的。”

    “外面那么大雨，不少人还在奔波着。你却可以和我如此惬意的听着雨声，吃着好吃的饭菜，你说，谁幸福？”卫姨的话总是说的进秦桑的心坎儿里。

    “我不是劝你放下什么。或许在你这年纪，遇到事情就是想要弄个一清二楚，那就也要吃饱喝足，养好自己，才去弄清楚是不？”

    “嗯。”秦桑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句话，忽然鼻头一酸，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不停，咬着自己的嘴唇里边，用力咬着，才能制止这时不时就要流出来的泪水。

    秦桑以为在医院已经流干泪水，可是，卫姨的一句话，竟然让她再次想哭。

    “想哭就哭。没必要忍着。嚎啕大哭又如何？没人在意，也没人关心。”卫姨轻拍着秦桑的后背，“吃饱喝足，就去大哭一场，哭累了就睡。”

    秦桑用力点头。

    一口一口将饭碗里的米饭吃完，将菜一点一点的吃完。

    一点儿也不浪费。

    “你去休息。别碰凉水。”卫姨的交代，秦桑总是听得进去。

    秦桑陪着卫姨洗碗，聊天。

    卫姨回到自己的房间，秦桑也走回对面自己的房间。

    吃过热乎乎的饭菜，秦桑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渐渐暖和一些。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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