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下嘴皮说出来的简单四字,却足以毁了一个女子一生,他们竟然就这么随意往一个素昧平生的女子身上套。
“不就是锦风现在名声好了,慕容芃觉得锦风心里还有她,想要夺回本就属于自己的世子妃之位呗。”时明月懒洋洋地把玩着男子的青丝,慢条斯理道:“阿晴不因行为出格被休了,她再上位,岂不是名不正言不顺。”
“不过呀,我看她现在也不想要什么名正言顺,能上位就行了。林婶差点被马车撞倒,是她设计的,时间卡得这般刚好,又料定林婶会抱着孩子出府,孩子十有八九也是她给弄病的。”
孩子是因为吃了不干净的东西而生病,生病是无法预知的事情,她可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多巧合。
“祸不及家人,这对兄妹竟然为一己私欲对妇孺下手,简直禽兽不如!”宗凡鲜少骂人,但对这对兄妹,他实在说不出好话。
且不说慕容家当初拒绝牧叔叔两家定亲的要求拒绝得多干脆,便是事后慕容芃的所作所为,也足够恶心人,如今,她竟然还敢觊觎锦风的正室之位,可谓是恬不知耻。
“要我说阿晴也是性子太软了,当初被污蔑红杏出墙,竟然一点反应也没有,简直能气死个人。”提及杨晴,时明月便怒其不争。
平日里多聪明机警的人儿啊,怎到了关键时刻就蔫了呢。
“兴许,阿晴只是不希望牧叔叔难做。”宗凡言罢,垂眸看了怀中人一眼:“明月,此事我们或许应该摊开来说。”
“摊开来说做什么,同牧叔叔说便够了。”时明月勾起唇角,笑得好不恶劣:“牧叔叔那般疼爱阿晴,此事够他们喝一壶的了。”
“可是,此事我们没证据。”宗凡出言提醒罢,胳膊不期然挨了一记粉拳。
“要不说你迂腐呢,没证据怎么了,没证据你开不了这个口,我还说不得?”时明月言罢,见威王府就在眼前,当下足尖一点,从马背上一跃而下,三步并作两步跨入威王府。
“明月!”宗凡想上前阻拦,却是迟了一步。
他匆匆下马,把缰绳丢给上前的侍卫,急急追入威王府中。
时明月入了主院,得知威王不在,当即足尖一转,风风火火地奔向风波院。
“锦风!”
“锦风!”
“锦风!”
牧锦风正在逗小舅子玩,听得呼唤声抬起头来:“明月姐?”
“锦风!”时明月双手撑在石桌上,面色是少有的严肃:“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同你讲。”
“哦?”牧锦风挑眉,打趣道:“宗凡是赶去不及时呢,还是表现得太过温和,让你感到不满意?”
明明是个以彪悍霸道著称的人,竟然让小丫鬟来通报自己受欺负了,这是找了多少年才找到在宗凡面前装柔弱的机会啊。
“不是这事!”时明月一口否认,见杨晴犹在哄着弟弟,当即一把将孩子抱起塞入林氏怀中,随后将人拉了起来:“此事与阿晴有关。”
“恩?”忽然被点名,杨晴一脸迷茫:“与我有关?”
“阿晴,你不要再隐瞒了,其实从你让人去查慕容芃开始我便知道,那女人居心不良,让席远色诱你在前,写信给牧叔叔,诬赖你红杏出墙在后。”时明月话音方落,便觉院中气氛瞬间凝滞。
她没有去看林氏与锦风的反应,双手扶着女子肩膀,恨铁不成钢道:“我知道你顾忌慕容家与牧家的关系,所以选择忍气吞声,但是你知不知道那个慕容芃有多过分?今日桁儿之所以生病,与她脱不了干系,便是林婶险些被马车撞,也是她所安排的。”
杨晴初时觉得有些好笑,自己的小腹黑竟然被视为忍气吞声,可当听到最后,登时沉下脸来。
有道是祸不及家人,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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