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保护自己。”
又轻轻的哄睡了杨儿,这才让人把刺客轻手轻脚的抬出来,清理了杨儿屋子里头的血气,又燃了熏香。
再回过头的时候,却见苏好蹲在刺客身边,揭开面巾,拿着沾了温水的丝帕擦他的脸,那般动作形态,说是温柔小意也不为过。
太子险些被气的七窍生烟,“太,子,妃,你在干什么!”
苏好抬起头莫名其妙的看了太子一眼,“这人还没有死透,自然要救回来,再说了,郴鸢不止是我实打实的救命恩人,还是三皇子的心腹呢,留着作用大了呢。”
太子被这样一看,狠狠地笑一声儿,颇有些无理取闹的模样,“原来是救命恩人,知道的说是救命恩人,不知道还以为你和他是一伙儿的呢。太子妃,注意着些。”
不理会这个阴阳怪气的人,苏好扯扯嘴角,在身上摸出个什么东西塞到郴鸢嘴里,“他体内的内力已经被废了,想来是因为三皇子疑心太重了,不过就算是这样,他想要杀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稚子也不废吹灰之力,太子自小聪明伶俐水晶心肝玲珑窍,您应该知道我说的是什么意思。”
郴鸢再次醒过来的时候,人在密室里,点着昏暗的灯,床铺褥子一应俱全,身上的伤也被包扎得好好儿的,就连被药物废去内力而受损的丹田,此时似乎也好过了不少。
被人救了?
自己当时可是在太子府,有谁会来救……
忽然之间想到一个人,郴鸢微微的低下头,当初害她成为夜归人,也有自己一份儿,如今……
一连几天的时间,郴鸢都没有见到人,只有饭菜定时送达,让他不至于饿死,至于方便密室里也有专门的地方,似乎有许多的通气孔,里面并不闷,还可以隐隐的闻到花香。
苏好并不是有意的不闻不问,只是之前那个给人数钱的刺客身上似乎也有不同寻常的地方。
――――西北军为了在战场上可以认出自己队友的尸体,每人都有一个特配的玄铁链绕在手上,上头有各自的铭牌。
那位蠢货刺客腕子上头也有,那么他之前口口声声说的将军,就有可能是苏含章。
同时依照原身的记忆,郴鸢乃是三皇子奶娘的儿子,从小就是当做三皇子侍卫来养的,而三皇子控制郴鸢,主要的也是因为奶娘在他手里牢牢的困着。
如今虽然郴鸢已经被擒获了,可是要从他身上知道些什么,还是得效仿三皇子才是。
“喂,蠢货,”苏好一副山大王的样子,脚踩在大汉身上,轻轻的拍他的脸,“你最好说出你到底为什么过府,否则,你手上的铭牌就是身份,你也知道,我们这些无恶不作的狗官啊,总是会做出一些丧心病狂的事儿的。”
那汉子已经报了必死的决心,“我就是要找三皇子替苏将军报仇!狗官!你娘的不得好死!”
苏好神色一紧,“你再说一遍,你要找谁,又是要给谁报仇?”
那汉子也不怕,哈哈一笑,“你个狗官!想不到不止长得像个小白脸儿耳朵也不好使啊!爷爷说,要找三皇子给苏将军报仇!这下子听明白了吧!”
“……明白了,”苏好薄唇紧抿,“你说三皇子害死了苏将军,你有什么证据吗?行刺的事情暂且不说,就你污蔑皇子这一条罪名,就够诛九族了!”
那汉子听闻诛九族自然是急了,大声嚷嚷,“谁,谁污蔑了!这是苏将军给我说的!它还让我带……”
说到这里,大概是离家出走的智商终于回来了,顷刻之间停下来,任由苏好外如何问他也不再说话了。
苏好无法,只得旁敲侧击的问了些看似无关紧要的问题,一步一步探清汉子对于西北军营和苏含章的了解程度,在汉子忍不住又要开口叫骂的时候,苏好微微一笑,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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