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战刀更是坠落,只能瞪大眼睛,看最后一眼这个世界,也看清楚了那个把自己斩杀的武将。
“我居然死在一个年轻人手中!”
这是他最后的念头,脑袋一歪,他的气息全无。
陈到拔除长枪,反手出剑,一剑寒芒,斩落了司马通的头颅,枪尖挑动头颅,长啸起来了:“主将已死,降者不傻,不投降者,杀无赦!”
“杀无赦!”
“杀无赦!”
景平将士,士气完全爆发出来,浓浓的杀意笼罩在城墙之上。
“完了!”
“县尉死了!”
“我们怎么办?”
“撤吧!”
“哪要放弃城墙吗?”
“现在也挡不住啊!”
“万一府君大人怪罪下来呢?”
“能活命就好了!”
“……“
河内军溃败,投降自然不会有人这么做,只有寥寥无几被刀架在脖子上的降兵,其余大多将士的逃喘,撤出城墙的范围。
一个时辰之后,南城墙的战斗落幕。
河内三千将士,被斩杀八百,俘虏八十七,其余逃喘回城。
景平第五营,损失将士三百有余,占据城墙。
城头上,一面的黑色曼陀罗的战旗在漫天的飞雪之中,迎风猎猎而响,绽放幽冥一般的光彩。
“情况如何?”
陈到在打坐养气,虽斩杀敌军主将,可也耗费他太多的精力了,司马通和他同等境界,功力不如他,若是交战上百回合,他的确能斩杀,可刚才为能击溃敌军士气,他短时间之内击杀司马通,全力爆发,进攻进攻在进攻,没有一丝防守,也付出的不少代价,身上有一道刀痕,体内也被刀劲所伤。
“伤亡不小,但是士气很足,我们应该能守得住!”
张石道。
“一开始会震慑他们一点时间,但是他们只要摸透我们的兵力,就一定会进攻,守住南城门,是我们的任务,我们哪怕流尽鲜血,也必须要做到!”陈到收功回气,站起来,目光猎猎如虎狼,居高令下的凝视城头一座座建筑在黑夜之中的轮廓:“正面我来守,张石,侧翼就交给你了,记住了,城墙不能丢!”
“遵命!”
张石拱手领命。
……
朝歌城。
漫长的一夜过去了,天亮了,下了一夜的大雪也渐渐停下来,不过天空之上还是阴沉沉的,不见阳光。
县衙府邸,河内军众将集合。
王匡一夜不眠,眸光阴沉而冷厉,拳头死死地攥紧,手背上凹凸的青筋隐隐可见,他嘶哑的声音响起:“朝廷打过来了,不到一夜,已经丢了南城门!”
“怎么可能?”
“根本不可能!”
“朝廷大军不是还在雒阳和汜水关,怎么可能北上我们的朝歌!”
“……”
众将闻言,不敢置信。
虽然他们走能感觉到昨天南城门发生的战斗,但是他们的心中还是有侥幸的,而且他们也不会相信朝廷大军能飞一般的来到朝歌成。
“事实就已经是事实了!”
王匡一巴掌狠狠的拍在的案桌之上:“司马通战死,镇守南城门的三千将士,死伤过半,如今南城门已经被朝廷兵马拿下,让我们朝歌城变成的无险可守,这就是事实!”
他也不愿意相信,可一夜之间丢失了南城门确是事实。
众将顿时雅雀无声,大气都不敢喘息,只能面面相窥,用目光交流的惊恐。
“府君大人,能确定朝廷派遣了多少兵马吗?”
郡尉刘旗,拱手问道。
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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