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凑过来:“怎么打草惊蛇?”
胡蔓小声在她耳边说了一遍她的想法,吴画抿唇想了想:“能行吗?”
胡蔓一摊手:“除非你有更好的办法!当然,如果这么做,你就得千万小心了,保不准她会再下一次手,而那时候,就是咱们抓她把柄的时候!”
吴画深呼口气,才用力点了点头:“好,就这么办!”
一夜无话,第二天吴画特意将县令和齐丽云都叫到大堂,说有事要商议,除了这两人,还有一个就是齐云贵了,胡蔓与她坐着等,不消多久,三人一起来了。
胡蔓起身问了好,县令坐在主位:“什么事还要这么正式的说啊?”
吴画笑的很开怀:“还是让大夫跟老爷夫人说吧!”
胡蔓接过话:“恭喜大人和夫人,府上又要添丁了。”
“什么?”县令竟忽然站起了身,先是看了吴画肚子一眼,又扭头看齐丽云:“你是说,画儿怀孕了?”
胡蔓点头:“嗯,刚把出脉象,还不足一月。”
吴画紧盯着齐丽云,果然见她脸色僵了僵才笑着起身:“哎呀,真是恭喜妹妹了,好事啊这是!”
堂中三人真是神色各异,齐丽云笑脸做戏,县令看上去倒好像惊讶比惊喜多,齐云贵…则好像有些失落,只是喝茶,一句恭贺都未说。
“能确定吗?”县令又问了胡蔓一句,还不待她回答,又挥了挥手:“算了,来人,请徐大夫来看看!”
齐丽云让她赶紧坐下:“可别累着了,齐大夫医术高明,请他再来确认一下也好。”哪里是确认,齐丽云分明是不可置信吧!
吴画就坐着等,不慌不忙,与胡蔓对视一眼,幸亏她多了个心眼儿,怕他们不放心,找经常来府里给主子们看病的徐大夫,她已经提前派人打好了招呼。
没多久一位留着山羊胡子的老头背着药箱来了,县令忙道:“你快给画儿看看,可是喜脉?”
徐大夫点点头,为吴画把起了脉,半晌才摸摸胡子:“没错,恭喜大人了,是喜脉无疑。”
县令这才信了,挥挥手让人送徐大夫,吴画看向县令:“老爷?怎么?我怀孕你不高兴吗?”
县令过去拉着她的手:“怎么会呢!只是,这么久都没有身孕,我有些不敢相信。”
齐丽云也起身:“不管怎么说,这是好事,妹妹以后可得多注意些了,我有些累了,先回去了,云贵,走!”
齐云贵起身跟着大夫人回去了,刚一关房间门,齐丽云的脸色立刻变得阴沉,狠狠一拍桌子:“怎么会?!怎么会的?她是怎么怀上的?不可能啊!”
齐云贵赶紧拉住她:“姐姐,小声点!”
齐丽云咬牙切齿的坐下,显得本就老态的脸更狰狞了几分:“到底是怎么回事?”
齐云贵也想不通:“之前那么就都没事,没道理现在怀上啊!咱们海边的人们,凡是多吃这个的,都是不能怀孕的。”
胡蔓想不通的问题就在这儿了,齐丽云姐弟老家在南方海边,靠打渔为生的,一般人都不知道这个鱼多吃有毒的,他们也是听一位一辈子都没孩子的老妇人说的。
“那现在怎么办?”齐云贵也心情复杂:“姐,你不是说等事情成了,就把她给我吗?”
齐丽云瞪他一眼:“没出息!现在是想你这些儿女情长的事的时候吗?她都怀孕了!现在重要的是不能让她生下这个孩子!”
“姐,你答应过我留她的命的。”齐云贵急道。
齐丽云不搭理他,满心想着怎么才能让这个孩子消失掉,太碍事了,她都怕会影响到他们的大事!
而吴画看着齐丽云离开,也不想多做戏,起身让胡蔓搀扶着:“老爷,那我先回去了,大夫说我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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