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再为了夺利时,胖子就会毫不犹豫更何况,还是如此巨大的利益摆在了眼前
其实每个人都如此,谁都想得名获利。
胖子可以想象到,如果巩一卦当初起卦推算武玉生的命势,没有天降真武除煞的命格,那么,巩一卦很可能就会亲自出手,保险起见无非是再去找友人相助罢了。
因为,诛杀正在害人的邪孽异物,是大义
堂堂而为之
但有了天降真武除煞,巩一卦自然可以稳稳退居幕后,坐收渔翁之利。
如果有意外发生,武玉生身死,巩一卦无非是得不到其利,却并不会有丝毫利益受损。
谈不上狡诈,更不是恶劣。
温朔端起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道:“还请巩大师赐教,这胎婴成了恶,是如何有血煞毒的”
巩一卦稍稍思忖后,道:“温先生,知道血煞毒如何形成吧”
“嗯。”温朔点点头。
“所以”巩一卦道:“我只是自己的分析,并不确保绝对准确,造就了这只胎婴的玄士,应该是刻意营造出了母体的极强怨念和愤恨,从而在玄士刻意安排营造的精准时间段内难产身死,生出血煞毒,腹中胎儿先天元气与血煞毒相融。”
温朔皱眉思忖。
原来如此
先天元气属于最纯净的元气,可以接纳任何气机,又不受任何侵害,只会变质却不会受损。
而那位造就了这只鬼婴的玄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毕竟血煞毒的生成需要的条件太多,让血煞毒形成的同时,又与先天元气相融,令胎婴死而后化,更是要无比精确的时间点,稍有一丝一毫的差错,就会功亏一篑。
“温先生,可有了除魔之策”巩一卦微笑道。
“还得有劳巩大师出山相助。”温朔微笑着扭头看了眼靳迟锐,道:“迟锐,你去楼下等我。”
“好。”靳迟锐立刻起身下楼。
看着靳迟锐下楼离去,巩一卦哭笑不得地摇了摇头,道:“温先生,何必非得把我拉下水呢”
“行大义之举,我辈当仁不让”温朔正色道:“更何况,血煞毒一旦爆发,会在当地引发一场巨大的灾难,巩大师,您如果就这般袖手旁观,坦然获益,不好吧”
“温先生你有大才大能,我再去的话,无非是锦上添花。”巩一卦尴尬道:“我不去,您也能行啊。”
“不不不,没有巩大师出山相助,我也没把握。”
“这”
温朔认真地眨巴着眼睛,一脸诚恳地说道:“我是真害怕,血煞毒扩散出去,引发灾难。”
“那”巩一卦面露难色。
“巩大师,大义当头,不可视利益为先啊。”温朔义正词严地说道,旋即狡黠一笑,道:“武玉生承诺的,他一定会给您,对吧”
巩一卦只得点了点头,道:“好吧,我这次就随温先生走一遭,顺便观摩温先生玄法之妙,也得以增长见识,看看那诡奇凶悍无比的胎婴,成长到了什么程度。”
他本想着既然出山,那事成之后好歹也得从温朔的既得利益中分出一杯羹来。
未曾想,这个年轻的大白胖子,说话滴水不漏,也不给他提要求的机会。
尤为令巩一卦无奈的是
大义当头啊
这事儿如果自己不出手,还真就不行。
晚上九点。
中海市江岸区铺家镇西北,一辆出租车行驶至浅湾中学校门口停了下来。
温朔、巩一卦、靳迟锐三人下了车。
冬季里昼短夜长,九点钟左右,又是在铺家镇的外围,学校又倒闭许久,所以除了公路上不时通过的车辆之外,附近几乎没什么行人的影子,连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