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只有女人对他动心,他不可能会对一个女人动心,而且还是一个他算计过的女人!
李然寒着脸,咬紧牙关抱着郁衣衣走到了车子旁边,拉开车门,粗鲁的将郁衣衣抛在了车座上,昏睡的郁衣衣丝毫感觉都没有,只是身子落在车座上,她不舒服的嘟哝了一下,那脆弱又可怜的模样,任凭李然想狠心都狠不起来,不由放柔了力度为她系上了安全带。
系好了安全带,李然又嫌弃自己太过温柔,迅即收回手,狠狠的关上了车门,并且在上车后将车子开得飞快。
李然再度将她带回了公寓,只不过,他就让卢平派了人过来照看郁衣衣,而他则匆忙离开了公寓,连续一个星期都没有回过去。
所以,郁衣衣醒来看到的便是被卢平连夜送过来服侍她的女佣。
女佣约莫三四十岁,虽长着一张大饼脸,脸容却是慈和。见她醒来,十分殷勤的嘘寒问暖,却不见李然,她有些不安的四处张望。
“小姐,我们家少爷有事出去了,得好几天才回来,临走的时候,少爷吩咐过让我好好照顾你。”似是看出她的想法,女佣解释说。
听说李然出去了,并且好几天才能回得来,郁衣衣就没有在这里待下去的心思,她挣扎着起床,女佣慌的上前扶她。
“谢谢你,不过我要回去了。等你家少爷回来了,麻烦你帮我谢谢他。”
女佣听了很着急,不让她下床,可她已决意离开,女佣阻拦不住,只得将她送出了门。
走到小区门外,她才想起她身无分文的事实。无奈之下,只得借保安的电话给云照打了电话。
四十分钟后,云照和他的车子出现在她的面前,她十分庆幸她记住了云照的电话号码。上了车,她已头晕得不行,虚弱的和云照说了句话,就晕晕沉沉的睡了过去。
云照回身看她,见她脸色苍白,焦灼的伸手探上她的额,当他触及那一片滚当,慌得收回了手,她竟然发高烧了,怎的会这样?
云照满肚子疑惑,但也只得压在肚里,将郁衣衣送往医院。路上,他给轩辕墨打了电话,轩辕墨没有接,气得他差点将手机摔出去。
阳光穿过窗户,打落在房间里,亮堂堂的有些刺目。轩辕墨还在呼呼大睡,不过被晨起的太阳光照了好一会,热得他睡不着。
他微微睁开眼,头痛欲裂,依稀想起昨夜,在那两个女人的陪伴下,他喝了一夜的酒。伸手拧了拧眉头,等头痛缓解了一些,他就起了身。
偌大的房间里,静悄悄的,郁衣衣尚未回来。
轩辕墨被酒醉浇灭了一夜的怒火再度升腾,尤其是当他脑海里不自觉的想到她和李然亲昵的画面,他更发狂的扫落一旁的玻璃装饰,嘭唥一声,玻璃渣子碎了一地。
踏过玻璃渣子走到大厅的沙发上坐下,伸手拿过桌上的手机,按了开机。昨夜摔碎后,他又重新组装了一遍,期待开机后能够看到那个女人的来电,可他等了一夜都没等到,气得他又关了机。
手机开启,他看到手机上显示一个未接电话,先是一愣,紧接着便是无边的欢喜。他兴匆匆的打开看了一眼,发现来电显示云照二字,无边的欢喜化作强大的失落。
正要将手机扔回桌上,又有人打电话过来,连忙看屏幕,还是云照的,他忍着挂掉电话的冲动,选择了接听。
“轩辕墨!你这个该死的……依画病了,你赶紧给我过来……”
轩辕墨以为他听错了,但接着云照又与他说了医院的地址,他才恍然,郁衣衣真的是病了!
他慌瑟瑟的站起,嘴里喃喃:怎么可能,她不是和李然在一起么?怎就病了?
慌张归慌张,很快他就套了衣衫,连牙都没来得及刷,就匆匆赶往云照说的那个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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