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脖子的猫,十分尴尬,僵硬地回头正准备露出一个谄媚的笑,就听见单连城不带一丝情绪地道,“你先出去。”
云七夕揉了揉鼻子,灰溜溜地出了帐篷。刚走出来,便看见了门口一个鬼鬼祟祟的人影。
“沁雪。”云七夕乐呵地扑了上去。
张沁雪被吓得一个哆嗦,生生憋住了到了喉咙的惊叫。
云七夕贼兮兮地凑过去,笑问,“偷窥啊?”
张沁雪好不尴尬。
云七夕伸手搭上她的肩膀,笑道,“一起啊。”
于是两人一起趴在帐边,听见里面单景炎略带虚弱的说道,“抱歉。”
单连城沉默了一下,道,“无妨。”
单景炎问道,“三哥你与七夕的婚期将近了吧?”
单连城没有说话。
“你还记得父皇是怎么评价我的吗?”单景炎又问
“君子不争。”
单景炎惨然一笑,“君子不争,君子不争!”
单连城依然不言不语。
单景炎知道单连城孤冷的性格,于是自说自话了起来。
“自幼深处皇宫,不像二哥是嫡长子,每日都有事忙,更不像三哥你从军,征战四方。”
因为醉意,他说得似乎有些吃力,缓了缓才苦笑道,“我很无聊,我什么都有,又好像什么都没有。生活平淡得如汪死水。”
云七夕静静听着,心情莫名沉重。原来外表阳光的单景炎,并不像他表面的那般无忧,快乐。
“也许是因为自幼长在宫中,看惯了父皇后宫里那些女人的明争暗斗,我总是跟女人保持着距离,甚至害怕女人。可是,三哥,你知道吗?七夕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与宫里那些女子都不一样,特别不一样。她洒脱,爽快,她很真实。”
突然提到她,云七夕不由竖起了耳朵,同时,看着站在身旁越来越紧张的张沁雪,她突然有点后悔拉着张沁雪一起来偷听了。
单连城只是静静地听着,沉默不语,鼻息有几分粗重。
单景炎惨然地继续说道,“三哥,你喜欢她吗?”
听他突然这样问,云七夕莫名有些紧张,她不知道为什么,自己明明不会在乎啊,为什么特别想知道又害怕知道答案呢?”
可惜她没听到单连城的回答,单景炎就接着说话了,“三哥,对她好些,她那么快乐,让她永远都那么快乐,好不好?”
好一会儿,才听得单连城暗哑地回了声“好”,又道,“你喝醉了,先歇息吧。不要想得太多。”
单景炎什么意思,虽然他始终都没有说出口,不过不是傻子的人应该也都明白了。张沁雪脸色很苍白,呆呆地站在原地,脸上又是委屈,又是难过,又是不敢相信。
“沁,沁雪,景炎他喝醉了,他说醉话,胡说了一通。”云七夕试图劝她。
张沁雪看向她,眼底已经含着泪,幽幽地道,“七夕,你听过一句话吗?酒后吐真言。”说完她又苍白地笑了一下,伸手取下头上的玉簪,放到她的手里,“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强求不得。”
“沁雪,你别这样。”云七夕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张沁雪摇摇头,在眼泪快要掉下来时,转过身道,“你不用管我,我没事,我先走了。”说完她快步仓皇逃离了去。
看着张沁雪的背景消失在夜色中,云七夕收回视线,望着手里的玉簪发愣。
听完单景炎的话,如今再回忆曾经的种种。其实有很多事情,她应该早就明白过来的。只是因为她是现代女性,性格大条,在感情方面一直不怎么敏感。
单连城突然掀帘而出,见她呆呆地站在门口,他目光浓郁地与她对视了一眼,突然一把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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