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内场保安被劈面夹风的人体炸弹吓了一条,下意识的抡刀就剁,那倒霉的大个保安早就被李云龙抡晕了,再加上不管脑袋屁股的把他当成了武器。昏的就跟条被扒了皮褪了毛的死狗一样。
如果他还能有意识,此时一定会大叫队友太尼玛坑爹,为啥不管敌我就特么砍啊。
可惜的是大个保安还没被李云龙扔出之前就已经昏迷了,毫无知觉的他转眼就砸到近前。被护卫着海马冲下楼的内场保镖们砰砰砰几刀剁在身上,顿时鲜血四溅喷的漫天都是。
李云龙深深的朝人群里的海马望了一眼,又若有所思的偏头向我藏身位置瞟了下,他也不歇气。脚尖一动就从地上挑起一把甩棍,二话不说的就揉身扑上,直奔被护卫这人群里的海马。
海马狂怒暴喊:“给我上,搞死他,谁得手我给一百万,不一千万,马上就兑现。”
这赌博产业到底有多赚钱由此可见一斑,随随便便开出的赏额都到了八位数,本来那些穿制服的家伙都死伤一半了,看向李云龙的眼神里充满了恐惧和惊骇,恨不得爹妈多给生两条腿好往后跑,可现在海马张嘴就把奖金给到一千万,这对海马老板不算什么,可是这些底层打工仔小混子们就不同了,只要幸运之神照顾,能把致命一刀砍在李云龙的头上,下半辈子啥也不用干也能吃香喝辣够活了。
于是剩下的这些外场保安斗志再起,混在新来的那些手持开山刀的打手中,呼啸着就跟潮水一般冲向李云龙。
李云龙哈哈一笑,不惧反喜,连连点头道:“这样才有意思,我不喜欢追着毫无反抗的人打,那跟撵鸡都没啥区别,太腻味了……”
他刚装完逼,人群就到了,棍棒刀子齐齐高举,一窝蜂的打手们生怕错过了机会,一没留神李云龙就被小伙伴给砍死了,那一千万可就没戏了。
李云龙身形如电,原地留下一道道残影,风车一般周旋在打手们四周,就听到铛铛铛……砰砰砰……一阵阵的乱响,十来个拿到持棒的家伙,被李云龙手里的合金甩棍抽的是骨断筋折躺倒哀嚎惨叫。
海马兀自跳着脚的大喊大叫,给我干,死他,我除了一千万再加上澳门市区的一套房子,谁能亲手割下这小子的人头,我他妈必给。
李云龙蹦起多高,一脚踢在一位光着膀子,前胸纹着下山虎的猛汉头顶,这力道大到砰的一声把那壮汉更个头都给踢爆了。
门牙下颌组织乱飞,鲜血迸溅的还间杂着点点腥臭的脑内组织液。
我暗骂李云龙个死变态,不是说不搞太大的动静吗,杀了海马就走人,这货怎么杀红了眼,也不管主犯从恶了,碰到就是一棒子或者一脚,能不能活下来全看对方的运气。
我也无力阻止他,只能抓紧行动,赶紧趁着他还没把整座赌场都给夷为平地之时搞死那海马走人。
海马已经被李云龙的神勇无敌吓破了胆,气焰不如刚下楼时的嚣张,但他还是没有意识到,不赶紧跑就会立刻没命,这货有着最大的依仗就是澳门警察,他一个取得执照的赌场经营者,每年上交给澳门特区的管理费都是天价,警方必须无条件的维护他,保证他的经营权利和人身安全,算了算时间,澳警也分分钟就到,到时候特警队的冲锋枪一来,谁特么再能打还敢迎着子弹冲吗?
理想是如此美好,只是现实却是无比残忍的,李云龙呼喝来去杀的酣畅淋漓,海马的整个心神都盯在打斗场中,随着李云龙的动作而不停皱眉。
我则是悄悄摸出了藏在腰间的匕首,哈腰低头绕了个圈,从背后位置靠近了海马。
这货完全想不到死神不是前方那人形凶兽,而是来自背后的老朋友。
我现在虽然还没有李云龙单挑百人如砍菜的实力,可是要在这种他们毫无防备的情况下放倒一位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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