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走上了飞机,却不被允许陪护去医院。
还是自己太弱小啊,受制于人就只能生生忍受了。
飞机急速升空向山下掠去。
武兰伸出一只手,紧紧握住我的手,沉声道:“相信我,小伟没事的,我读研的时候兼修过战地救护,他的伤只要救治及时堵住出血口不会有太大的危险。”
我眼圈一红,向来冷面视人的形象瞬间崩塌了,流着眼泪道:“如果小伟也出了意外,我不知道还这么说服自己活下去,我是不是做错了,为了一个兄弟报仇,却搭上了这么多兄弟!”
武兰个子高挑,几乎不比我矮多少,揽着我的肩膀像哄孩子一样劝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毕竟你是出来混带手下的,如果畏畏缩缩的不敢给兄弟出头,那你也走不了多远啊。”
我似乎找到了心里依仗,强行把这几天就一直潘恒在心头的疑问压了下去,就算我们都死光了,我也不后悔给杨阳报仇,西京赌场执行规矩本没有错,但孙振勇不依不饶的撵去医院再剁杨阳的一只手,这就是不死不休的生死之仇了。
除非我们认怂不在江湖混了,否则这仇要是不报,就会像一根刺一样,时时刻刻扎的兄弟们心里疼!
当天晚上,何瑞斐派人传来消息,宁小伟手术成功很顺利,现在处于消炎观察期。
第二天宁小伟醒了过来,但是他做了开胸手术缝合胃部伤口,被医生强令留在医院养伤最少半个月。
何瑞斐为了让我们安心,还特意吩咐手下给宁小伟录了一段视频,带回来给我看。
我见他精神尚好,只是肤色有些失血的苍白,也就放下了悬着的一颗心。
人一旦失去了日夜焦虑的忧患,就会产生一些生理上的需求。
刚好武兰的小屁屁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就在宁小伟入院的第八天,我们两个滚了床单。
这一场鏖战几乎是从子夜直到天明,第二天武兰没起来,躲在卧室里昏睡休养。
我出来吃早餐,照例,四个黑衣保镖会跟菲佣进来,监视我们有没有私底下接触。
只是今天这个孙子表情都有些怪异,不时的探头探脑往卧房瞅去。
看向我的眼神里也有种藏不住的深深艳羡和佩服!
我微微一愣,随即哑然失笑,明白几个傻逼半夜轮岗值班,站在我们房外听声来着,武兰被我搞的顶点不断,巨浪一样的冲击快活,让她毫无理智的遵从本能,恩恩额啊,啊啊……惨叫。飘天文学小说阅读_www.piaotianx.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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