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黑衣人也只能手长莫及。
同一时间,高鸿飞右手握着长剑,长剑轻轻前送,轻灵而迅疾,直刺白衣人而去;他左手握着长剑剑鞘,剑鞘后退,横斩黑衣人而去。
白衣人一气既泄,已暂时无力再攻,只能后退,于是白衣人苦笑后退。但长剑既快且利,一时岂能避开,所以白衣人腹部还是中了长剑一刺,鲜血流溢。
黑衣人一攻初至,二攻便来,却见高鸿飞一记剑鞘击来,他深知于高鸿飞这层次剑手而言,剑鞘亦是恐怖利器,岂敢任高鸿飞一斩,于是这第二爪便抓上了剑鞘。
下一霎,高鸿飞第二剑已经攻至,长剑再刺白衣人,同时剑鞘倒回,再次向黑衣人横斩而去。
一气既泄,二气复生,白衣人左手银白弯刀月光般闪动,左手却一指点出,轻轻截住了长剑。
赫然是白衣人最擅长的指法!
断金七指第一指!
指点江山!
黑衣人左手拔剑,右手第三爪又抓上剑鞘,这一次有备而来,只一抓,便稳稳锁住了攻来的剑鞘。于是,高鸿飞手中剑鞘再也动弹不得。
再下一霎,白衣人手中月光般的刀光一闪,如月的银白弯刀飞起,从天而落,直削高鸿飞的头颅而去。
同时,黑衣人手中乌黑的长剑也飞起,雨落满天般朝高鸿飞罩去,只是这是夜色一般柔媚的雨。夜色柔媚而无情,雨色妖娆却杀机四伏!
叮!
银刀黑剑一触即分,交击而错!
刀剑一齐落下,如一把巨大的铁剪般向高鸿飞的头颅飞剪而下!
又如一片窄窄的夜色里,一轮冰月飞过!
夜色如此妩媚,月光如此皎洁!
谁会忍心破坏这般美丽的景色?
谁能解开这美丽的杀局?
白衣人的脸上绽开了笑容!
黑衣人的脸上也绽开了笑容!
这景色无人忍心破坏!
这杀局已解无可解!
胜利已就在眼前,白衣人怎能不笑?黑衣人怎能不笑?
他们高兴,所以他们开颜而笑,这笑容也因杀局而变得既残忍又血腥!
高鸿飞却没有笑!
高鸿飞已许多年没有笑了,他似乎已忘记如何去笑,如同忘记仇恨与悲伤一般。
所以高鸿飞不但此刻没有笑,连当时与母亲姬雪雁重逢时亦没有笑!
幸运的是高鸿飞还懂得惊讶,所以他还是一个活生生的人!
但高鸿飞也没有惊讶!
这世上值得他惊讶的东西太少!
柔媚的夜色里,皎洁的月光下,一架彩虹飞过,如风如电又如雾!
这彩虹飞过天际,消失在月光下,融化在夜色里!
然后月光片片破碎,夜色丝丝消融!
然后黑衣人和白衣人都死了!
毕竟没有人能真正接下高鸿飞一剑!
黑白双煞也不能!
所以他们已经死了!
更何况高鸿飞又有了《太易歌》与《太易剑典》,早已脱胎换骨!
然后高鸿飞进了大厅!
刘金泉仍在厅外,他的面前是黑白双煞的尸体,两具尸体上的致命伤均只有一条发丝般纤细狭小的伤口!
刘金泉看着黑白双煞的尸体,脑中却仍在回放高鸿飞与黑白双煞的这场大战!
忽然,刘金泉明白了一个问题。
为什么那么多阶位级高手会如此轻易的死在黑白双煞的手上?
正因为他们并不明白黑白双煞真正最擅长的,既非刀剑,也非指爪,而是那一式刀剑双杀。
所以,往往他们知道得越多的时候,也就死得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