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孩子笑出声音来，方程和钱玉阳这才舒了口气。    肖副队从孩子所在的农舍里拿出了一个馒头和几个苹果，递到了孩子面前。    小孩子一看到吃的立刻一把枪过来，猛地往自己的嘴里塞去。    “慢......慢着点儿！”    肖副队急忙拍了拍孩子的后背，转头去屋子里取水给孩子喝。    “慢点儿，来，喝点水！”    孩子吃下了一个馒头，出了一个苹果，还喝了一大碗的水，这才慢慢地停了下来，好奇地看向面前的三位叔叔。    方程见孩子已经冷静了下来，这才凑上前去想从孩子的口中问出点东西来，四五岁的孩子应该也可以表达清楚一些事情了！“叔叔问你，你叫什么名字呀？”    他柔声细语的问道。    “我......我叫二娃！我还有个......有个哥哥，叫大娃......”小孩子看着方程，缩在钱玉阳的怀里声音怯怯的说到。    “哥哥？”    方程愣了愣，然后转头四处看看，确定感觉不到其他人的灵气之后，便又回头开口问二娃。    “二娃，那你哥哥呢？”    他打算从孩子最亲的人开始问起，这样不会让孩子觉得陌生或者说不清楚。    “哥哥......哥哥和大家一起去海边看奇事去了！”    二娃想了想，随后开口说道，语气里似乎还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心。    “因为我生病发烧了，所以他不带我去......”原来是二娃是因为生病了，所以才没有跟大家一起离开......“那......是什么样的奇事让你哥哥他们跟大家一起去看热闹啊？    二娃，你知道吗？”    方程的心中其实已经猜测到了大概，但是他还是要确定一下。    “他们......他们好像去海边看什么怪物了！说是.......说是有人鱼来了，很多很多的人鱼......”二娃的脸上还是一副向往痴迷的样子。    “哼，坏哥哥，还不回来，只顾着自己出去玩儿，差点把我饿死了！等爹娘回来我肯定要告状的......”二娃撅着小嘴生气的说到。    “爹娘？    那......你爹娘去哪儿了？”    方程疑惑的问道。    “我爹娘都是渔民，自然是去海上打渔了呀！不过......好奇怪，平日里我爹娘也早就应该回来了，这次......他们都不回来，是不是都留在外面看热闹，不要二娃了......”说着说着，二娃又委屈的哭了起来，钱玉阳有些手足无措的看着嚎啕大哭的二娃，肖副队急忙上前将孩子抱了过来。    “这......”钱玉阳空出手，转头看向方程。    “估计......都没了！”    方程摇了摇头，那海边的碎尸虽然具体查不出来有多少，但估摸着几百具是肯定有的。    而且去海边看热闹的人都已经死了，那在海上打渔的......又怎么可能活得下去呢！这孩子的父母和哥哥恐怕都已经遭遇不测了！三个人抱着孩子在整个渔村里大致的看了一下，真的再没有发现一个活着的人了！“肖副队，这人鱼......会攻击人吗？    我怎么记得我在万神界的一些杂记书籍上看到的记载是那些人鱼都是十分温顺、性格纯良的呢？    这......跟描述的好像不太一样啊！”    方程疑惑。    “是啊，人鱼疆一直是与世无争的，他们就在海上的一座岛上群居生活着，这么多年来很少与外界产生什么矛盾的。    而且盐城这里这里因为与人鱼疆距离很近，所以偶尔在集市上偶尔还会见到一两个人鱼，他们会在岸边那里用珍珠找人拿推车拉着他们，然后到集市上用自己的东西去交换一些他们需要的物件，这些......都挺正常的！我还曾经见过人鱼逛集市的......”肖副队也保持怀疑和不解的态度。    方程低头想了想，他突然想到女儿疆。    最近的女儿疆也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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