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的是,水月镜花她还有自己的自由的时间,如果有一天她想离开,她还可以有回旋的余地和时间,但如果一旦被雄哥金屋藏娇了,那想出来就太难了。
“再说了.....我们俩明面上你就是我的熟客而已,可私底下亲密的关系知道的可没几个,他怎么可能指望着通过我攀上你呢?”
月儿还在替方程打掩护,雄哥听了他的话,也不由得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一旁的两个管事见雄哥不再跟那个月儿姑娘耳语,这才战战兢兢地开口问道,
“雄......雄哥,刚刚那小子......不是,那个方先生到底什么来头啊?”
他的话倒是让雄哥一愣,他不解的看向那个管事,
“什么什么来头啊?他怎么了?”
“啊?您不知道吗?”
管事的一见雄哥竟然不知道方程的特殊之处,急忙献殷勤似的对雄哥说了起来。
“那位方先生......刚刚是拿着营主的贴身腰牌出去的!”
“什么?”
雄哥大惊,他先是猛的转头看向说话的管事,管事急忙缩了缩脖子,一旁没有说话的管事也急忙点了点头。雄哥清楚,他们俩是不敢骗他的,那么.......他又转过头,看向方程离开的方向。
“拿着营主的贴身腰牌?这位方先生......究竟是什么人啊?”
他嘟囔着,随后看向身旁的月儿,
“月儿,今天你先回水月镜花,我要回营里去见见营主,营主贴身腰牌被别人拿在手上,我总觉得不妥!”
雄哥是出了名的讲义气,除了月儿是自己犯的错误要负责之外,他对营主......那是忠心耿耿的。
“好!”
月儿通情达理的点了点头,然后看着他带着两个管事向集中营走去。眼看着他们进了集中营的大门,月儿这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她不爱雄哥,所以即使雄哥人长得不难看,对自己也很好,可她还是不喜欢去应付他,雄哥这样的离开,对她来说那就是解脱。
她一个人轻松地向水月镜花走去。
方程敲响了余一恩的房门,里面传来了余一恩谨慎的声音。
“谁?”
“是我!”
方程说道,屋里传来脚步声,随后门被打开了。
“你怎么来了?怎么出来的?”
余一恩看到方程还有些惊讶,只见方程微微有些得意的掏出一块牌子在余一恩的眼前晃了晃,
“这什么?”
他怪的问道。
“集中营营主高天的贴身腰牌!”
方程有些嘚瑟。
“贴身腰牌?那岂不是很重要的?怎么会给你?难道......是你偷来的?”
余一恩惊讶的看向方程,
“什么偷来的?是他给我的!”
方程走进余一恩的房间,把自己怎么把别墅里的女人都引了出来,虽然救出了四喜妈妈却没有发现朝夕;还有集中营营主与顾欢父亲的关系;还有无意中发现灵杖可以激发自己的灵气、用灵气救活了常虹、治愈了顾欢的病这些所有的事情都讲给了余一恩听。
方程口干舌燥的讲完了所有的事情,发现余一恩都听愣了。
“喂,你在听吗?”
“在!”
余一恩转过头看向方程,
“你能告诉我,你是怎么把这个枯燥无味的世界生活的好像电视剧一样精彩的?”
余一恩对方程所说的事情简直是惊讶至极,原本以为方程会因为失去了灵气在集中营里面举步维艰、每天都生活得水深火热,可结果......他不仅搞清楚了朝夕不在集中营里,还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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