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冲动,扶了一下她的肩膀,转过身去,迈开了步子。
张洪冰望着我们的背影,急道:“真走啊?真不去啊?”
我们没有回答他的问话,而是稍微加快了脚步。
张洪冰见此情景,不由得骂了起来:“哼,不就是从北京来的吗,牛逼什么?不去是吧,好,咱们走着瞧!”
放下这句自认为很威猛的威胁之后,张洪冰愤愤地上了车,猛踩油门儿离开。
由梦暗叹了一口气:“这种人!”
我再叼上一支烟,一边点燃一边道:“别搭理他!狐假虎威的家伙!”
由梦若有所思地转过身来望着我,俏眉紧皱地问:“你说,县太爷找你什么事?”
我笑道:“还能什么事!就是走走过场。”
虽然这样说着,而我心里,却有了另外一番思量。
我们没想到的是,当我们驱车回家的时候,家门口已经是人声鼎沸。
门口停着一辆奥迪A6,几个爱看热闹的乡亲们围在一侧,不断地摆手议论着。
房婶见我和由梦下车,极为夸张地摆了摆手,招呼我们过去,便神神秘秘地说道:“赵龙啊,你可真算出息了,县委书记都过来看你了,这不,刚进去。还提了些礼品!”
我一愣:“什么?县委书记?就是那个张书记?”
房婶道:“那可不。赵龙你在外面到底当了什么官儿啊,怎么连县委书记都过来看你?”
我心里一阵苦笑,其实这次回乡我是低调来的,不想和当地的官政界扯上关系。那样会很麻烦,也很容易犯错误。
刚想迈进家门儿,我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起来,是母亲打来的。
我挂断,快走两步进了院中。母亲正拿着手机焦急地张望着,见我回来,马上露出了笑脸:“龙龙啊,那什么,张书记过来了,我正要给你打电话让你回来呢!”
我‘哦’了一声,拉由梦进了屋。
张书记是个身材微胖的中年人,举止神态有点儿像张嘉译。但是他没有张嘉译那种游刃有余的派头,脸上的赘肉也多一些,却像是死住了,没有一点点的活跃。而且,他那位名叫张洪冰的秘书也在,张书记坐在正椅上,张洪冰坐在他的身边。
还别说,这一主一仆在神态举止上还真有些相似度。
他们都姓张,莫非是亲戚关系?或者,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张洪冰一直在为张书记工作,言谈举止理所当然地效仿了不少。
见我回来,张书记马上绽开了笑意,站起来伸出一只手。这一站不要紧,他的大腹翩翩,便暴露无疑了。
按照程序,张洪冰不失时机地介绍了一下:“张书记,这位就是您要找的赵秘书。赵秘书,这是张书记。”
有点儿画蛇添足,但是也不能说不妥。
我象征性地跟张书记握了一下手:“张书记大驾光临,我有点儿受宠若惊啊!”
张书记说‘应该的应该的’,然后将目光瞧向由梦,也伸出一只手。
由梦故意装作没看见,将脸斜向一侧。张书记轻咳了一声以示提醒:“这位,想必就是由秘书吧,漂亮,比传说中的还要漂亮。”
由梦不好再放他鸽子,只好象征性地与之一握:“过奖过奖。”
坐了下来,张书记正要开口,张洪冰不失时机地说道:“你们可难请啊,张书记都请不动你们。还得让张书记亲自登门——”
张书记一挥手,止住了张洪冰的话:“小张你胡说什么?其实我本就应该亲自登门的,没有预约登门拜访已经够冒昧了。赵秘书和由秘书都是忙人儿,我们冒昧了!”
张洪冰闭了嘴,但是脸色却一直绷着。
母亲带着由母去了旁屋,我叼上一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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