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赵,你笑什么?”
齐梦燕抢先答道:“他在笑,赵光成想翘尾巴,被您几句话骂的给缩回去了!陈先生,您太伟大了!”
陈富生笑问:“是吗?我怎么没觉得。”
我若有所思地问了一句:“陈先生,把刑凯交给他处理,是不是不太妥当?”
陈富生高深莫测地道:“这叫放长线,钓大鱼。虽然嘴上不说,但彼此心里跟明镜似的。赵光成受了我一肚子气,他会有更‘出色’的表现。他的尾巴,也会露出来更早。”
我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接着置疑:“但是那两位秘书呢?”
陈富生运筹帷幄地道:“放心吧,他们会露面的。我的人,他赵光成还办不了。今天晚上会有好节目哟。”
我和齐梦燕相继点了点头。
眉姐突然不无忧虑地插话道:“富生,你真的这么有把握?”
陈富生反问:“为什么没有?我陈富生什么时候失过胜算?一切,尽在我的掌握之中。”
眉姐道:“但是现在,你身边一个自己人也没有。都被,都被赵光成给换掉了。这小子也太阴险了,趁我们下去私访,他把你的秘书,还有几个贴身,全换了陌生面孔。”
陈富生说了一句更为高深莫测之言:“只要心胸宽广,全天下,都是我陈富生的人。”
一句豪言壮语,令我心中既惊愕,又恐惧。这个陈富生究竟是不是人,面对此刻的凶险,他竟然面不改色心不跳,甚至还运筹帷幄。这只老狐狸,他的大脑莫非比普通人的要精细千倍万倍?
齐梦燕不失时机地说道:“陈先生,要不然,我和赵龙暂时先留在您身边,万一——”
陈富生一摆手:“放心吧,没有万一。你们,还是回望京看看吧,晚上记得过来,那时候才是真正用得着你们的时候。”
齐梦燕试探地追问:“要等到晚上?可是——”
陈富生以命令的语气道:“照做吧。先回大队,这样会消除某些人的戒备之心。明白?”
我和齐梦燕恍然大悟。这个陈富生,竟然连每个细节都考虑的如此周详。
于是我和齐梦燕辞别陈富生,开上那辆丰田凯美瑞,径直驶回望京。这一路上,齐梦燕欢心雀跃,棒棒糖被她兴奋地嚼的咯咯响。
我笑问:“至于这么激动吗?”
齐梦燕道:“有一种回娘家的感觉。几天没在,觉得还是望京亲切。”
我道:“哦?亲切在哪儿?”
齐梦燕闪烁着大眼睛:“望京,是我们初识的地方,也是我们共同建功立业的地方。不过——”齐梦燕的兴奋劲儿突然弱化了很多,转而放低了声音:“不过,也是你拈的花惹的草最多的地方。望京美女多多,多的让我感到亚历山大。”
我一怔:“亚历山大,好像历史课本上提到过。是不是一个古代的国王来着?”
齐梦燕嘲笑我道:“你又农民了吧?亚历山大的意思,就是压力像山一样大。明白?”
我禁不住皱起眉头:“农民怎么了?你瞧不起农民?”
齐梦燕赶快解释道:“不是不是。农民的意思就是——是一个形容词,意思就是说——”
我打断她的话:“我没文化,老土,是不是?”
齐梦燕道:“大体上是这么个意思。”
我愤然地道:“你在讽刺占中国人口三分之二的人民群众。农民是没文化,但是比起某些所谓的城里人富人,却多了一颗良心。我也是农民,我们家祖祖辈辈,都是农民。”
齐梦燕赶快解释:“我没说你,真的没说你。我也没讽刺哪个农民,就是,就是用了这么个形容词儿。”
我道:“这也不行。农民二字,是个名词,不是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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