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在韦裕看来,也只有达到真正洞幽境初期的宫无翳,才能将自己救出生天吧,要不然在场有一个算一个,没有谁会是那粗衣小子的对手。
在韦裕心中,从来都不会认为自己的宫大哥也会败,别看洞幽境只是比半步洞幽境强上半步,但两者之间的战斗力却是天差地远。
哪怕是十个百个半步洞幽境的修者围攻,也休想伤到洞幽境初期强者的一根毫毛,这就是大阶之间的差距,也是大陆修者不可逾越的鸿沟。
韦裕相信宫无翳一旦出手,不仅是自己的危机会很快得到解除,那个让自己面子大失的粗衣小子,也马上就要吃不了兜着走。
除了韦裕之外,旁边之人大多数也是这样想的,那叫云笑的小子再强,又怎么可能强得过洞幽境初期的宫无翳呢?
他们心中清楚,以宫无翳的实力,想在一招之间就制住半步洞幽境的韦裕,应该也不会花费什么力气,毕竟场中大多数人可都只有化玄境中后期的修为。
洞幽境层次,是他们梦寐以求都想要达到的大阶,因此他们清楚地知道这个大阶的修者,到底会有什么样的战斗力。
并不太了解情况的这些旭阳城冢主宗主们,完全不知道那个粗衣少年是如何的恐怖,曾经的那位帝子洛尧,堂堂的洞幽境初期天才,可也惨败在其手中过啊。
正是这些不知道,当众人听到韦裕口中的呼救之声时,尽都认为那粗衣小子撑不了多久了,一旦宫无翳出手,这场战斗将会很快结束。
“小子,停下吧!”
果然,在众人心中思绪万千的同时,旭阳城帝宫所所司宫无翳终于是坐不住了,见得他长身而起,然后口中说出来的一句话,充斥着浓浓的自信。
“你觉得自己真有资格让我停下?”
这个时候的云笑,倒是没有施展冰寒祖脉之力将韦裕直接冻成冰雕,而是转过头来,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个旭阳城帝宫所的所司,口中说出来的话,蕴含着一抹毫不掩饰的嘲讽。
“资格是自己创造的,而不是别人给的!”
宫无翳高高在上,倒是没有被云笑的嘲讽话语给激怒,见得他伸出手来一指,又道:“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自己的身体之内,有什么异样吗?”
这或许才是宫无翳最大的底牌,毕竟他乃是一名圣阶中级毒脉师,想要在神不知鬼不觉之间施展剧毒,恐怕场中没有几个人能发现得了。
更何况这里又是宫无翳的主场,哪怕是作为帝宫所所司,他行事也是相当谨慎的,这些年他明里暗里杀了不知多少人,也尽有一些不怕死的敌人前来寻仇。
这是旭阳城帝宫所最重要的一座大殿,宫无翳在这帝宫所经营了几十年,每每有要事都是在这座大殿之中,这可以说是他主场中的主场。
事实上早在刚才云笑扔出大长老的人头,又强势击杀二长老之后,宫无翳就已经开启了某些机关,让得整个大殿之中,都充斥着一种外人不知的无色剧毒。
“异样?哦,你说的是这些飘荡在空气之中的剧毒吗?”
闻言云笑先是一愣,旋即才反应过来,此言一出,诸多大殿之内的家族宗门之主脸色不由一齐大变,旋即各各祭出脉气,在自己的体内不断感应。
只是那种由宫无翳施展的剧毒实在是太过诡异,无论他们如何感应,却都是感应不出来半点踪迹,这无疑是让他们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了几分。
“诸位客人放心,待收拾了这小子,本所司自然会为大家解毒!”
看着那些惊惶失措的家族之主,宫无翳眼眸深处闪过一丝冷笑,暗道这些个蝼蚁,又岂会被自己放在眼里,但在明面上却不会表现出来,随口出声安慰了一句。
“小子,中了我这无翳之毒,哪怕是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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