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426章(第1/2页)  婚姻轨迹:妻心难测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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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和八月,是深圳最热的季节,也是深圳小孩子最多的季节。原因是什么?就是内地那些父母在深圳工作,或者打工族的小孩们,正是放暑假的时候,就如定时迁陡的鸟儿一样,从北方的湖南湖北江西四川陕西河南甘肃等地,千里奔袭飞到深圳,与父母在假期团聚。

    在前妻萧梦岩所住的小区,有几幢房子,就是租给附近上班的白领一族和附近做生意的小老板们住的。这暑假一到,小区里就倍加热闹,一些打工族或小老板们的小孩,齐齐从家乡来到这里。现在天南地北的小孩们,又不认生,不出几天,就熟得像玩了好多年的小伙伴一样。

    壮壮虽然生性文静,像个小女生似的,不算太调皮,但这不调皮也是相对的,有了那帮从内地来深圳的孩子的带领,特别是在开出租车老王那孩子小胖,还有另一个张姓人家那小眼镜哥的带领下,他也跟着他们一起,在小区绿化带里打成一片,或捉迷藏,或一路喊打喊冲做游戏,最历害的一次,就是将绿化带上的小草,全拔了,然后种到花坛里——像这样与同龄孩子玩闹,虽然有时候顽皮了一点,但那是童年的快乐,萧梦岩和萧梦岩的爸妈,也从未对壮壮有强行的阻止,有时候怕他生性呆闷,还鼓励他下楼去找小伙伴们玩。

    这天,壮壮听到小区的树荫下又有小伙伴们吵吵闹闹,便自行下楼,加入到他们的队伍之中。哪知道,几个人从那喷水池最高的台阶上,往池子里跳的时候。早有孩子的鞋子,从水池里带上了水,然后沾到这高出一点的“跳台”上,壮壮要去跳的时候,踩上之前哪个小朋友带上来的水,还未来得及准备,就从大理石仰天滑了出去,这脚就扬了起来,头反而先着了地,头在落地的时候,还磕上了这大理石的边缘,在太阳穴上方,给鼓起来一个很特大的包。

    萧梦岩带着壮壮去医院的时候,就给我打电话,说,壮壮不得了,不知摔坏了没有!反正,就是比事实要夸大那么一点,比平时说话,要急促一点。我当时正在罗湖尹秀珍的豪宅里,在想着邀请哪些人参加自己的婚礼。一听,便问她,究竟是怎么回事?她便将壮壮在台阶上摔倒的事,告诉了我。这孩子摔倒,是常事,但摔到后脑勺,却让人不安。我当即便开着车,赶到壮壮所在的社区医院(大医院主要难排队)。萧梦岩和壮壮,以及萧梦岩的妈搂着萧小岩,正在听着医生发落。壮壮一见我,这又有很多天没有见,自然特别高兴,扑到我的怀里,爸爸爸爸地叫。一见他叫得利索的神情,我的心放下来一半!

    我抚了一下壮壮的头,问他,怎么搞的,会是这样子?壮壮说,意外!他将头闪一边去,我便抚着他的小肩膀,说,疼不?他说,你说呢?你以前头上也缝过针,你说疼不疼?——都这样,现在的孩子,八九就像大人似的,伶牙利齿,说话呛人,他说的我疼不疼,就是我和欧阳文宇,端了许勇的山寨工厂那次,过后我就被人欧打了,头上刮除头发,缝了几针,还住了好几天医院,当时萧梦岩来医院看我多次,有一次就将壮壮带来了,见我的“惨状”,也问我疼不疼?——

    前面的病人终于走了。医生让壮壮趴在桌子上,面朝下,然后搂开他的头发,我和萧梦岩也凑上去看,只见壮壮浓密的头发里,一个肿起来的包块如小山般鼓了出来,而且,似乎还有道口子,流出血丝。医生用棉签,沾了点医用碘酒,能擦了擦,痛得壮壮抓着桌子的边缘直喊痛!——医生看了看伤口,又沿着鼓起来的包处,细细地摸了摸,然后说,问题应当不是很大,打几天消炎针,再打个破伤风,应当就没事了———或是见我们怀里,还带着一个襁褓中的孩子,这医生连B超什么的都没有让做。

    萧梦岩的妈拉着壮壮去注射室的前台做皮试的时候,我和萧梦岩坐在后面一排的条椅上,就接了尹秀珍从加拿大打给我的道歉电话,医院里有禁止大声暄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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