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心力。”宋稚做思索状,“三日后,我倒是想去。”
话音刚落,菱角、逐月和流星,一个连连摆手,一个做惊讶状,一个更是疾呼,“这可不成!”
宋稚有些哭笑不得的说:“我想去瞧瞧他这葫芦里头到底卖的什么药。万一能从只字片语中发觉出一些端倪呢?”
“可小姐你不是说这人不过是个无名小卒而已吗?”菱角不赞同的说。
“可他跟范斐之却是走得很近,今年的冬猎虽说是由十二皇子主持的,但朝臣们纷纷上表,说十二皇子是第一次主持这样盛大的事情,难免有不周到之处,所以又举荐了几个人,其中便有范斐之,而范斐之又很不安分,似乎想在冬猎之事上做点手脚。虽说不一定有关联,但我想多一分稳妥。”
宋稚身在闺阁,说起朝堂之事却也轻车熟路,像是平日里就有留心的,这更让菱角惊讶了。“冬猎之事就在七日后,皇上年事已高,世子爷和众皇子必定要做先锋军。”
菱角想了想,道:“那三日后我陪主子一起去,若是他心存不轨,我当场就废了他,让他不能人道!”
她说的斩钉截铁,流星和逐月都被她咬牙切齿的表情和气势所惊,只有宋稚反倒是觉着她很是可爱,眉眼舒展开来,总算是有了几分笑意。
菱角微微一讪,心想,‘笑话!在主子面前说世子爷坏话,用脚后跟想也知道这人心里打的什么鬼主意!!肯定装了满肚子的龌龊心思!’
“罢了。”宋稚起身松了口气,道:“那就这么定了,我去瞧瞧恬儿。”
宋稚去乐香斋的时候,一般都是逐月和流星伺候着,今日宋稚却对菱角道:“你还未见过恬儿吧?像个雪做的娃娃一样。”
菱角抿着笑,点了点头。
……
“小姐,真的不让奴婢一同去吗?”逐月替宋稚披上斗篷,有些担忧的问。
“我会速去速回,还是人少些好。”一想到等一会儿要见到芮希,宋稚便跟吞了一块未煮熟的肉一般,登时就有些不舒服。
“怎么了?”流星觑着宋稚的神色,问。
宋稚摇了摇头,让逐月将她那个装着薄荷叶的香包拿了过来,随即走出房门。
菱角腰板挺直的守在房门外等宋稚出来,宋稚睇了她一眼,疑道:“你今日倒是穿的厚实,突然畏寒了吗?”
菱角摇摇头,一脸正色道:“多带了几件兵器罢了。”
与菱角说话,常有这哭笑不得的时候。宋稚也回以一脸正色,说:“做得好。”
一出府门,就见车夫已经备好了马车,恭恭敬敬的站在一旁等待,菱角扫了他一眼,便觉得哪里不对,一回头又宋稚正打量着自己的神色。
菱角不明就里,贴近宋稚耳畔,谨慎道:“主子,这个车夫是你用惯的吗?”
岂料宋稚掩嘴偷笑,佯装无事的走上了马车,待菱角与她都坐定之后,才对隔着一层车门的车夫道:“哥,你这身板气度实在是太不像车夫了,叫菱角一眼就看穿了,实在是修炼不到家啊。”
菱角老老实实的说:“我并未看穿,只是觉得哪里有点儿不对劲。”
宋稚解释说,“菱角,我可不是信不过你的功夫,只是前日和哥哥提了一嘴,他便吵着要跟来。”
菱角还未说话,就听见宋翎顶着风喊道:“还不是担心你!那小子没安好心,我不跟去还算是哥吗!?”
宋稚吐了吐舌,露出一个俏皮的笑容来。
他们三人还在路上,芮希却已经在莫愁亭等待多时了,等得愈久,他便愈加急切,难不成宋稚当真如此信赖沈白焰?他信中所一字不信?
芮希坐立不安,踮着脚尖远远的瞧见了宋稚的身影,他便急不可耐的飞奔下去。这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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