骑了一匹黑色的马来,这马不一般,浑身漆黑如墨,唯独四个蹄子上面一点有白毛,陈飞认识,这马叫踏云驹,林老给的那本书上说过,和烈焰骅一样,这是以前仙马跟凡马的种,能飞能跑,一日千里不在话下。
在门口,陈飞有简单叮嘱了几句,然后看着他上马,目送他远去。
十字架走后,老首长捋了捋胡子,道:“小子,你这步棋,行吗?”
“大概吧。”陈飞耸耸肩,“我也不知道这能不能成一步棋,看十字架的本事了,他要是办成了,我手里就能多一枚棋子,办不成其实也没什么损失,静观其变吧,走走走,上你屋里下棋去,我心里烦得慌。”
“嘿嘿……小子啊小子,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了吧?活该你烦!”老首长怪笑一声,幸灾乐祸的说道。
“去去去,你个老不死的!想抱孙子慢慢等着吧……”
一老一少两个人说说笑笑,又回了府中。另一边,十字架纵马出城,南城门外,还有一匹踏云驹等在那里,那一匹踏云驹上,坐着个身披黑色斗篷,背着一把刀的中年男子,正是张五刀。
“走吧。”十字架出了城门,也不勒马,说一声走吧,扬起鞭子打在马屁股上。黑马一声嘶鸣,前蹄腾空而起,踩着空气继续往前跑,四蹄生烟,托着它飞上了天。
张五刀一言不发,也扬鞭打马,紧随其后。二人腾空而起,往前飞了一段路程,张五刀才说话:“怎么样?”
“成功了。”十字架坐在马上,微微一笑道,“他们都当我是愣头青。”
张五刀便不再开腔,坐在马背上,跟着十字架腾空远去……
十字架走后,陈飞在老首长的小院里跟他下了几盘棋,心里有事,能下的了什么棋?几盘下来,都是陈飞输,而且还输的很惨。老首长自己都感觉赢得没意思,索性就不下了,两个人喝茶聊天,直至傍晚,又一起吃了晚饭,才回去睡觉。
随后几天时间,陈飞都在家闲着,偶尔去见见李父李母二老,关心一下他们在府上住的适应不适应。二老虽然有心想带李晓曼走,并因此和李晓曼发生了争执,但对陈飞,仍旧是以礼相待。
他们都是读书人,有文化,不像一些其他父母一样蛮不讲理。其他父母肯定会因为李晓曼的事情,而厌恶陈飞,甚至觉得陈飞给李晓曼灌了什么迷魂汤,把李晓曼洗脑了,二老不这样。
李父李母知道,李晓曼想留下来,全部都是她自己的意思,跟陈飞没有关系,而且陈飞话里话外也向二老表过态,说明了自己知道二老的担心,也对此表示理解,二老有什么想法他都支持,并且尊重二老和李晓曼商量之后的决定,只要李晓曼幸福就好。
陈飞也是知道他除此之外,做不了什么其他的事情了,站李晓曼也好,站李父李母也好,陈飞现在的立场都不太合适,所以只能如此。
其他方面,陈飞有时候会带韩小沫出去转转,因为存华仙子说了,韩小沫有一桩机缘要应在他身上,他带韩小沫出去就是给韩小沫碰机缘的。不过那桩机缘似乎并不在庆安城,他带韩小沫把整个庆安城都逛了一遍,也没遇到。
这天傍晚,陈飞带韩小沫出去瞎逛回来,刚一进府门,曲伯就迎了上来,对陈飞说道:“老爷,乔城主来了。”
陈飞闻言一愣,曲伯说的乔城主是庆安城的城主,叫乔元武,昆仑派一个开光后期的长老,陈飞因为和昆仑派走的进,又住在庆安城,在庆安城开了钱庄,和乔元武打过交道,二人认识,算得上半个朋友,但一般互相都无事不登三宝殿。
乔元武今天突然来他家,难道有什么事?
“在哪?我去见见。”陈飞想了想说道。
“就在正堂,老太爷和李小姐正接待他,才来不久。”曲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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