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问个清楚!
思及此,白雪不由试探性的问道:“公子,你和李小姐是表兄妹吗?“
陈飞闻言一愣,不过也没在意,只摇摇头,道:“不是。”
“哦,我知道了,那一定是义结金兰的关系吧?”白雪又问道。
“也不是。”陈飞见这小妞问个不停,索性就如实告诉了她,“我是受她死去的哥哥所托,帮忙照顾她,故而以兄妹相称。”
话说回来,这个兄妹相称水分还真不是一般大,撇开别的不说,光是哥哥两个字,李晓曼就从来没有叫过。什么时候得逼这小妞叫上一回来,他这一年多从李晓曼身上受的罪不能白受了不是?尤其是来增城之后这大半年,特娘的,陈飞受罪受大发了!
对!啥时候得让李晓曼叫两句哥哥来听!
白雪哪知道陈飞在琢磨这个,闻言只道:“陈公子真是重情重义。”
说着话,白雪心里就暗叫不好,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本来没什么,但照顾的这么细致就不正常了!别问了,这陈公子啊,恐怕不是喜欢人家哥哥就是喜欢人家李小姐!不行,回头得告诉我家小姐去,我家小姐千金之躯,怎么能嫁给他人做小?
陈飞也不知道白雪在琢磨个啥,听见白雪的话只是笑了笑。吃完饭,两个丫头收拾好碗筷,白雪去给自家小姐通风报信,陈飞则给李晓曼围了个披风,戴了个面纱,打算一会带她一块去求见公孙容。
之前公孙容说了,他也懂医术,或许能想想别的办法给李晓曼解妖毒,如果可以不用碧玉化灵珠就解了李晓曼体内的毒,那可以说是皆大欢喜,陈飞欠了公孙家一个人情,公孙容就不用把自己孙女许配给陈飞来拉拢他了。
而陈飞也可以不用想方设法在有可能会得罪公孙家的情况下,把碧玉化灵珠要来。毕竟十字架那个办法虽然能让公孙家明面上说不了他什么,但一来对不起公孙若兰,二来公孙家肯定会在心里记恨陈飞,以后找到机会,还是要报复陈飞的。
准备妥当之后,差不多就下午两点左右了,陈飞便推着李晓曼,在阳春白雪的陪同下去见公孙容。
来到公孙容住的那栋楼面前,阳春上前去跟门口侍立的下人说了一声,让人进去通传,没过多久,下人便出来向陈飞拱手一礼,道:“陈公子,家主请您进去,您跟我来。”
“有劳了。”陈飞点点头,跟在那个下人的身后来到殿内,在偏厅坐下。
下人又端上茶,跟陈飞说了声稍等片刻,公孙容马上就来。
“呵呵呵……陈公子恕罪,老夫事务繁忙,还未曾顾得上去问公子在寒舍住的怎么样呢,竟让公子先来见老夫,多有失礼,万望见谅。”很快,公孙容便转屏风出来,一边向陈飞拱手,一边笑道。
“晚生耽误了前辈办正事,还请前辈见谅。”陈飞忙起身见礼。
“无碍,无碍,老夫才刚用完午膳,正好有些闲暇,正想着要去看看陈公子呢。公子昨夜在寒舍睡的如何?府上下人照顾的可还周全?用过午膳了吗?”公孙容笑道。
这是一个礼节,有客人在家里留宿,第二天主人家要问问客人睡的好不好,有没有什么不适应的地方,这一礼节即便到现在也是如此。
“有劳前辈费心,晚生昨夜睡的很好,府中的下人照顾也很周全,午膳已经用过了,前辈之礼遇,真让晚生诚惶诚恐,不敢有忘。”陈飞也跟着客套。
“那就好,那就好。”公孙容笑眯眯的点点头,“陈公子,闻听你是医仙郑老的义孙,郑老与我同辈,你要是不介意的话,我们就别这么客套了,叫我一声公孙爷爷如何?”
陈飞一愣,但人家这么说,他也不好拒绝,便道:“正有此意,不敢请尓!既如此,公孙爷爷叫我名字便好。”
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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