咐道。
“是!”道童应完,便转身出去了。
陈飞心想,看来那玩意可能很重要,但也不是什么宝贝的东西,否则怎么会随便放在书架上。这就不用担心了,既然不是什么宝贝,田姑应该会交给齐玉,而且看田姑这模样,也没有要私吞的意思。
很快,道童就捧着一个玉匣走了进来,双手呈到田姑面前,问:“师父,可是此物?”
那个玉匣只有巴掌大,白玉做的,很精美,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
“正是此物,你先下去吧。”田姑小心翼翼的接过玉匣,屏退了道童,握着齐玉的手说道,“孩子,你爹爹算出自己命不久矣,那时候你才刚刚一岁大,他把这件东西留在我这里,托我有一天你来了增城,就转交给你。”
“师伯,这是什么啊?”齐玉好奇的问道。
“你看看吧。”田姑在玉匣上一拂,玉匣闪过一阵金光,金光散去之后,田姑才将玉匣递给齐玉。
齐玉接过来,看看田姑,又看看陈飞,迟疑了一下,才把玉匣打开,从玉匣里取出一块玉佩和一封信来。
齐玉一愣,看看玉佩,又看看信。
“孩子,打开看看。”田姑微笑道。
“哎。”齐玉点点头,先放下玉佩,把信打开,仔细看了起来。
看完之后,齐玉表情极其怪异,抬起头看看陈飞,又看看田姑,哭丧着脸说道:“师伯,要不这东西您还留着吧,就当我没来过好不好?”
陈飞闻言一愣,信上写的什么啊?来之前齐玉还担心花雨城城主不把东西给她呢,来之后怎么又不要了?
“怎么了?”田姑也奇怪,显然她没看过那封信。
“师伯您自己看吧,哪有我爹这样的,都什么年代了还给我定娃娃亲!”齐玉瘪着嘴,把信递给田姑,看她那样子好像都快要哭出来了。
陈飞马上就明白了,看样子齐玉他爸临死前,还给齐玉定了个娃娃亲,但那会齐玉太小,所以就没把这事告诉齐玉,信就留在了田姑这里。
他既然和金镇子齐名,应该算出了齐玉长大之后会来增城,并投靠尹师伯,所以让尹师伯转告齐玉,她来了就上田姑这里拿这封信。
不过陈飞心里暗暗奇怪,如果说齐玉她爸算出了齐玉来增城之后会投靠她尹师伯,为什么不把信留给她尹师伯,而是要留给田姑,让田姑转交呢?要是齐玉她爸没算出齐玉会投靠她尹师伯,为什么又要叮嘱她尹师伯把这件事情转告齐玉?
还是说,齐玉她爸觉得信放在她尹师伯那里不太放心?可田姑刚才说了,齐玉那个尹师伯为人宽厚,让他保管一封信有什么好不放心的。不过陈飞也没多想,反正只是几个细节问题而已,何况这跟他也没什么关系。
“傻孩子,你爹也是为了你的终生幸福着想啊。”田姑摸了摸齐玉的头发宽慰道。
“什么呀!我连那个男的长什么样都没见过,也不知道他人品好不好,更重要的是我还不一定喜欢他呢,要是嫁给他,我能有什么幸福?”齐玉气愤的说道。
陈飞咧咧嘴,这就不是他能帮忙的范围了,这是人家的家事,所以陈飞没开腔,自己端起一杯茶来喝。
齐玉继续说道:“更何况,我爹信里只说那个男的屁股上有块胎记,连他在哪我都不知道,难道我还能见到一个男人就让他脱裤子给我看不成?”
“噗!”
话音未落,陈飞一口茶水就喷了出来。
“陈大哥,你怎么了?”齐玉一愣,奇怪的看着陈飞。
“陈公子,可是寒舍的茶不合你口味?”田姑也问道。
“没,没事,田城主哪里话,这可是上等的好茶,陈某也难得能喝上一回,只是刚才嗓子痒痒,想咳嗽,就被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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