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飞闻言一愣,疑惑的看着丹阳真人,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我观你面相有少主之命,但不应在郑家,这一声少主,还是叫得。”丹阳真人便解释道,“不过,天机不可泄露,陈少主听过便罢。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陈飞一愣,看了眼郑启,然后才道:“自小学过一些,稍微懂点,但俗话说一瓶不满,半瓶晃悠,不敢让前辈见笑。”
“陈少主过谦了,既然是从小就学,想必也是深谙此道,不妨说说这一盘棋如何。”丹阳真人微笑道。
陈飞心思急转,略一沉吟,然后才说道:“前辈愿意听,那我就献丑了。只是学艺不精,不敢随意指点棋路,单论走势如何,有说错的地方,还望前辈斧正。”
“说来听听。”丹阳真人点了点头,饶有兴趣的看着陈飞。
陈飞又忍不住轻轻咳了两声,这才道:“这盘棋,白子看似落入了下风,但实际上另有筹谋,只是没有发动,再下几手,就能扳回劣势,形成反攻,布局得当,并非没有反败为胜的可能,依我看,这并不是残局,而是一盘下到一半局。”
残局是指已经下的差不多了,只差几步就能分胜负的棋,这种局一般是以一方濒临绝境,但只要下对位置,就能马上反败为胜的形式。
而这盘棋看似残局,黑子差几手就能赢了,可是下一步无论是白子先走还是黑子先走,下对了地方就能缓和局势,双方想赢,仍然要一场厮杀。
“让你来下白子,下一步你会怎么走?”丹阳真人似乎对陈飞的回答并不满足,仍旧追问了一句。
“晚辈计拙,不敢献丑。”陈飞笑了笑说道。
“但说无妨,不过只是一盘棋而已。”丹阳真人以不容拒绝的口吻说道,并把装着白子的棋盒推到陈飞面前。
“如果是我先走,我会下在这里。”陈飞迟疑了一下,捻起一枚白子,落在棋盘上。
丹阳真人看了,眼睛微不可察的一亮,眼中迅速闪过一丝赞赏和满意,脸上的表情却没有丝毫变化,而是动了动手指,那颗白子就飞回了棋盒里,并且说道:“如果我先走呢?”
说完,丹阳真人又动了动手指,他前面的棋盒里面便飞出了一枚黑子,落在了刚才陈飞落子的地方。
陈飞不慌不忙的重新捻起一枚白子,道:“那我就下在这里。”
说完,陈飞便换了个地方,在棋盘上落下一子。
丹阳真人再次眼睛一亮,点了点头道:“不错,不错,有意思!这两步虽说是险棋,却大大缓解了白子的败势,这样一来,便能突破困局反攻黑子了,陈少主年少多智,果然是后生可畏啊!”
“前辈取笑了。”陈飞将那枚白子拾起,放回棋盒里。
“你今年多大了?”丹阳真人笑了笑,忽然话锋一转,问起了陈飞的年龄。
“虚岁已经二十有八,将近而立之年。”陈飞一愣,他没料到丹阳真人会问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他。
“可曾婚配?”丹阳真人又问道。
陈飞又是一愣,心里忍不住犯嘀咕,这个丹阳真人该不会是看他貌似潘安才似宋玉,想给他保媒拉纤吧……或者说想把自己的女儿许配给他?难道是旁边抚琴那个?
想到这里,陈飞忍不住用眼角余光瞟了眼那个抚琴的女子,长得倒是国色天香,要是许配给陈飞,陈飞说不定还能勉强接受……
“咳!”郑启见陈飞不说话愣在那里,连忙干咳一声,轻轻拉了拉陈飞的衣服。
陈飞这才回过神来,道:“大丈夫四海为家,不敢婚配,以免贻误人家女孩子的青春年华。”
“哦?”丹阳真人红色的眉毛一挑,嘴角勾起丝丝笑意。
“前辈,不知您今天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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