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就只剩下半扎了!
“我跟你说,什么陈世美西门庆,老子这是潘安宋玉知道不知道!”陈飞还是忍不住点了一根烟,一边没好气的说道,“你也别瞎想,小冰山那是自己感觉心里过意不去,所以才照顾我!”
“过意不去?什么过意不去?”老首长见拦不住陈飞抽烟,就没再拦了。
“也不是什么大事,在非洲那会,不是在荒郊野外睡了好几晚吗,还在热带雨林里露宿过,你想想非洲那什么地方,昼夜温差大,何况热带雨林里,哗啦一下暴雨说来就来。我怕云鸟感冒着凉,露宿的时候就会把自己外套给他。”陈飞抽着烟说道。
“结果一回来,我倒是发烧了。我估摸着,小冰山只是觉得我给了她外套所以我才会发烧的,她那性格,这么一想,肯定会照顾我啊。”
“就这样?”老首长喝了一口啤酒,狐疑的看着陈飞。
“不然你还想怎么样?”陈飞瞥了老首长一眼,见他脸上又是狐疑,又是玩味和戏谑,马上就明白他想歪了,“我跟你说,你别多想,小冰山她是绝对不可能喜欢我的,她巴不得一天把我打一顿,报以前我整她的仇呢!”
“嘿嘿,这可难说。”老首长连连摇头,笑的高深莫测。
“什么难说,算了,你一老家伙,这年轻人的事,跟你说了你也不懂。”陈飞见说不通,索性就不说了,抽着烟收起脸上的笑意,又叹了口气道,“别说没有的事,就算有,那也得另说。”
说着,陈飞弹了一下烟灰,继续道:“菱儿尸骨未寒,龙魂大仇未报,那一个个的天上魂,地下鬼,这还睁着没瞑目的眼睛在瞧呢。什么儿女情长,英雄气短的,反正我是不会考虑。要不然,就我这长相,嘿嘿,那不是我吹,想要什么样的国色天香没有?”
“哟,什么时候轮到癞蛤蟆说这话了?”老首长毫不客气的挖苦道。
“去去去……”陈飞也不在意,只笑骂几声。
“小子啊,菱儿的……事,如今也过去有那么些年了,你还在想啊?”老首长也收起笑意,放下啤酒看着陈飞说道。
陈飞没说话,只是狠狠吸了一口烟,一根刚点上才没多久的烟,被他这一口吸得只剩下小半截了。
“唉……”老首长叹了口气,“菱儿是我最喜欢的一个侄孙女,他爸妈走的早,托付给我,也怪我,把她推到了这个深不见底的大火坑里,否则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
“两年了吧?”老首长抬头看了一眼陈飞,忽然问道。
“到今天为止,是两年十个月零五天。”陈飞又一口抽掉了剩下那小半截烟,重新点上一根。
“当初锋刃的刀尖,核心的力量,一夜之间,就只剩下四个人,我心里也难受啊。”老首长由衷的说道,“可是小子,有一句话我不得不跟你说,人不能总活在过去,要向前看。”
“过往是一个深潭,未来才是一条大路。你可以把潭水当成镜子,但千万不能跳进去,一跳进去,就要淹死!”老首长语重心长的说道。
陈飞笑了笑,怕拍老首长的肩膀,站起来道:“算了,好端端的说这些干嘛,我的办公室还在吗?”
“谁会去动你的办公室?还原模原样呢!”老首长也打住了话茬说道。
“我去一趟我办公室。”陈飞点了点头,叼着烟就走了。
陈飞轻车熟路回到自己办公室里,变化倒是没什么变化,就是一些瓶瓶罐罐,玻璃陶瓷之类的饰品不见了,估计是当初看到他留下的信之后,让黑雪砸了。其他的诸如书啊刀啊什么的,都还原样摆在那里,没人动过。
整个锋刃的所有特工里面,恐怕也就陈飞有这种待遇了,要换做别人,肯定前脚刚走,后脚他的办公室就给别人了!
陈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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