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就是一件衣服嘛,拿去重新保养吧,不行的话再买一件就是了,不值得大惊小怪的,可以吃饭了吗?”
阿丑点点头,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把裘皮大衣用衣架撑起来,放进刚才的布包里,又挂回到角落的衣架上。
我自知闯了祸,站在原地低着头不肯吭声。
丁一汉看了我一眼,甩给我一句话:“想好了,签完字就吃饭。不然的话,我这就给医院打电话,你也从我家消失。”
说完,丁一汉就走向餐厅。
阿丑听到丁一汉说的话,不知道从哪儿很快把合同拿出来,她走到我跟前没好气地说:“你可真不识抬举!”说完,又递给我一支钢笔。
虽然我知道自己已经无路可走,但总是心不甘情不愿的签字。
阿丑见我犹犹豫豫,一把就把我按到沙发上,一只大手牢牢地握住我的手,不由分的按住我的手写字。
在半推半就之中,合同上出现了扭扭巴巴的“蒋欣瑜”三个字。
我简单洗漱后,跟着阿丑并排着站在餐桌旁。
丁一汉看到我的样子,突然笑了,带着一丝邪佞,一丝温存,这幅笑容在早上明媚的阳光的照射下显得很生动。
“以后的早餐你来做,不仅这样,你还要负责陪我一起用餐,具体每天早上吃什么,晚上我再和你细说,洗碗的活让阿丑干就行。”
“哦,知道了。”我低声怯怯地说。
“知道了还不坐下吃?”丁一汉看都不看我,他专心致志地给自己的面包摸果酱。
我挪动几步,然后坐到他身边,他伸出手,立刻把抹到一半的面包片放到我手里,
用命令的语气说:“你来!”
我抬头冷冷地看他一眼,然后说:“签合同的时候,没说丁先生的行为能力是几岁儿童啊?”
在我看来,丁一汉就是在摆谱儿,他完全是故意的。
“拿人薪水,替人干活儿,你哪来那么多废话!”
从小到大从来还没有什么人对我这样吆三喝四,心里极为不爽。
可是,看在璇璇医药费的份上,我还是乖乖地接过面包片,细心地一点点涂抹果酱。
丁一汉喝一口牛奶,伸手从我手里示意我递给他面包。
我一边专心致志反复涂抹果酱,一面慢条细礼对他说:“别急,果酱抹得匀,面包的味道才好吃,我拿人薪水,活儿自然要做得细致些。”
面对丁一汉的刁难,我担心以后的日子会更加难过,所以,我要为自己的将来的日子做打算,不能对他百依百顺。
“吃个早餐,一副绣花枕头就要秀好了!”丁一汉说着,不由分地站起身,从我手里把面包抢过来,然后三下五除二就把面包吃掉了。
他站起身,用餐巾擦了擦嘴,对我说:“你先去医院看女儿,尽快回来,我回家的时候,不希望看不到你!”
没等我做出反应,阿丑抢着问他:“先生,您中午要回来吃饭吗?”
丁一汉一边擦手一边不耐烦地对阿丑说:“要我说多少遍?以后关于我的一切让蒋欣瑜干,你没事干点别的就行.”
“哦。”阿丑低下头。
丁一汉擦完手向门口走去,我看到衣架上有他的西装,于是站起身走到衣架前拿下西装,递给刚换好鞋的他,他咧开嘴角笑笑,然后淡淡地说:“帮我穿上!”
于是伸出一条胳膊,我帮他穿好西装,他在镜子前照了照,又重新扭过头来,再次用命令的语气说:“帮我整理一下领带!”
他的领带明明是整整齐齐的,我抬起头笑着看着他道:“先生的公司上班如果没有时间限制,那就等我慢慢帮你整理,行不?”
他被气得一句话也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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