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亭连连称是我才放心地挂掉电话,李老师也赞同我的做法,他说:“也只能如此。”
坐进李老师的车子里,我依然万分纠结。
我觉得我最最对不住的人是小蔡,毕竟她是我介绍给欧阳的。
如今事情搞成这个样子,李老师看出我的心思,他对我说:
“欣瑜,你回家好好休息吧,小蔡现在不一定想见你,让大家都缓冲一下吧,误会总会解开的。”
我想了想说:“不,我知道小蔡生我的气,可是我一定要见到他,不管她是不是原谅我,我都要去。李老师,麻烦你送我到她家,好吗?”
李老师自知拧不过我,无奈地摇摇头说:“好吧,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不管小蔡和她家里人说啥你也不能生气,好吗?”
到小蔡家住的别墅,李老师说要在这里等我,我再三推辞,他才驱车离开。
给我开门的是一个保姆模样的大妈,我说明来意后,大妈上下打量了我一下,又用轻蔑地眼神看了我一眼,她说:“蒋欣瑜就是你吧?”
我好奇地问:“您怎么认识我?”
“你这人真不地道,就连我这个老妈子都明白一所不欲勿施于人的道理,你还是喝了墨水的呢,哼!”
我不想过多的和这个人理论,我说:“麻烦您带我去见小蔡,有什么话我和她说。”
大妈依然是阴阳怪气,她一只手扶着铁栅栏,另一只手横在空中,她说:
“我们小姐知道你会来,早就提前叮嘱我了,她说她不见你,更何况,蔡先生明天就把小姐送去国外念书了。”
“小蔡要出国念书?”
“是啊,去学芭蕾舞,小姐最大的愿望就是跳芭蕾舞。”
“您能告诉我是哪个国家吗?”
“我为什么告诉你啊?要不是因为你,我们小姐也不会出国,就是因为你,还有那个大笨蛋欧阳,我和小姐才要分开,她可是我一手带大的,还从来没有离开过我呢。”
说着说着,大妈眼里就含满泪水,她一只手去擦眼泪,像是保护小鸡仔的老母鸡一样,一只手还横在空中。
再和这位大妈耗下去她也不肯带我见小蔡。
我从挎包里掏出手机,找到小蔡的手机号拨过去,却只听到系统提示音:您拨打的电话已停机。
停机?!小蔡的电话居然停机,可见她被伤害的多么深。
我仿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又反复拨打了几遍,却听到了相同的提示音,我这才彻底地死心,手里握着手机,眼睛木木得盯着小蔡家的窗户。
大妈早就对我不耐烦了,她白了我一眼,关上那扇硕大的大铁栅栏。
我呆呆地站在原地,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过了一会儿,直到小蔡家院子里的大黄狗跑过来,这才吓得我回过神。
一步一步向前挪动步伐,这一刻,我知道,我彻彻底底失去了小蔡这个朋友。
小蔡家离市区很远,路上没有公交车。
虽然过往的出租车很少,也曾经有两辆停下来问我需不需要,我木木地摇头,不想说一句话,只有不停地走路我才知道自己还存在。
这突然明白,有一种友情失去了堪比失恋的痛苦。
我一步一步向市区走去,下午4点钟才走到繁华的大马路上,甄鹏给我打电话我一点也没心思接,此刻只想一个人静静地找个地方喝酒,这也是生平我第次有强烈的喝酒的愿望。
抬起头恰巧看到“当年”酒吧,我曾经在这个酒吧喝的烂醉如泥,我毫不犹豫再次走进这家酒吧。
这个时间段酒吧里人不多,只有三三两两的几对情侣。
舒缓的音乐衬托着这家酒吧的浪漫情调,让人很难想象再过一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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