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面色一变,暗道不好。果然,董卓一看董璜走出,面色一震,多了几分喜色,笑道:“哈哈,璜儿也长大成人,此番正好立下功绩,也不负董某多年苦心栽培!”
于是,董卓遂令牛辅为兵马大都督,统率河东大军抵抗将来屯据在河内的叛军,又令华雄为先锋大将,董璜为监军上jiang。三人各是精神大震,纷纷领命。
“失算,失算。我却无料到主公近年一直有心栽培璜公子为接班人。这下,却是有意让璜公子在军中立威,日后好继承大业。”李儒暗叹一声,随即又指向颍川位置,道:“我等不但要提防关中一带贼子,却也别忘了南方一带的野心之辈。后将军袁术自到了南阳之后,大肆招兵买马,其势力已遍布南阳、汝南一带,拥兵近有五、六万之众,但若其加入了贼军,恐怕会与南方一带贼人,从颍川发起攻击。颍川乃洛阳南方屏障,不可有失。主公,可令张济、郭汜两人屯兵把守,再有温侯的并州军,便能保之万无一失!”
李儒话音一落,哪知张济、郭汜都觉被人小觑,纷纷走出。
“主公,颍川有我和郭将军把守便能稳若磐石,何须外人插手!?”
“说得对!我西凉儿郎各个英雄,人人豪杰,若要假借他人之手,岂不教天下人笑话!?”
张济、郭汜纷纷说道。其中郭汜说罢,还不忘冷冷地瞟向以吕布为首的并州军一派,眼神里充满了挑衅的味道。吕布却是置若不睹,倒是魏越等将都是暗暗忿怒,但见吕布没有出声,便也不敢随意张口。
“张济、郭汜万不可意气用事!大敌当前,自当团结一致,岂能有派系之分!?”李儒一听,心惊胆跳,虽然他有心削弱吕布的势力,但却不想看到两方派系互相争斗,否则一旦局势陷入险境,便极易引发内乱。
想到此,李儒忙是用眼神向董卓示意。董卓面色一沉,倒也很快醒悟过来,颔首道:“文优所言有理。天下乱贼将起,正需凉、并两军齐心协力共抗外敌。奉先何在!?”
吕布闻令,立即面色一震,大步流星而出,凝声应道:“孩儿在此!”
“你可愿替为父前往颍川抵挡乱贼?”
“义父对我洪恩如海,只要义父一句话,纵是刀山火海,奉先在所不辞!”吕布不假si索,便是慨然答道。并州军一派将领也纷纷跪下,皆呼愿效死力。
“好!好!!好!!!这才是我的好孩儿!!!”董卓大喜不已,遂是令张济为平南大将军,郭汜为镇南将军,吕布为先锋上jiang,兼虎威将军。
李儒见此,方才心头一定,遂是以棋盘演示,一一向各将士布置,其调兵遣将,料敌制胜的本领,让众人无不钦佩。
足足一个时辰后,董卓听罢,不由赞道:“文优不愧是我之子房也,当为天下第一谋士也!”
另一边,却说在东郡长垣,这日却是乌云盖天,雷鸣不止。府衙之内,乱成一团,庞德、文聘等一众将士都在前厅等候,各个脸色紧张,心如火焚。
“怎么样了,夫人还没诞下子嗣耶!?”庞德满脸急色,向刚回来的史阿问道。文聘、眭固等将,也急是纷纷相问。
史阿的面色却是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道:“听说,孩子头脚在腹中颠倒,而且孩子体格异常,恐怕这一时半会还出不来啊!”
此下史阿却是心如刀割,虽然王莺已为人妇,但他对王莺那份疼爱丝毫未变,他刚才听得王莺那阵阵嘶声裂肺的惨叫,恨不得自己来替她遭这罪!
而在后院之中,马纵横更是心急火燎,听那接生婆说孩子的头卡住了,无论夫人怎么使劲还是出不来,马纵横心脏都几乎要跳出来了。
“老先生,你快救救我夫人,你要什么我都给你~~!!”马纵横一把抓住旁边的华罔,一对眼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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