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门飞顿时一惊,他呼吸急促起来。有人来到了自己身边,自己居然还不知道。来人的武功比他高出许多。
狼牙站起身来,兴奋地摇尾巴。
“醉傲峰?”
醉傲峰冷冷地对它道:“你是怎么保护主子的?去!面壁思过。”狼牙低着头走到墙角,趴在地上对着墙,面壁思过。
“你,你怎么……”南门飞对于醉傲峰突然的出现感到惊讶。
“不许碰我的女人。”霸道的醉傲峰再次重复了那七个字。
“我是好心帮她盖被子。”
“这用不着你,出去!”
南门飞回转过身,望着醉傲峰淡笑道:“有你在,我也就放心了。你可要好好地照顾她,她刚刚为了狼牙淋过雨。”
“用不着你废话,滚。”南门飞只好走了出去。醉傲峰瞟了一眼月含羞的红色肚兜,对南门飞冷若冰霜地道:“我警告你,她是我的女人。谁敢动她,我醉傲峰这把剑决不轻饶!”
南门飞咬牙切齿地走了出去,他恨自己居然大意,有人一直藏在房梁上都没有发现。他差一点就能够查出月含羞是不是真正的朱雀,现在前功尽弃。
醉傲峰帮月含羞盖好被,他咬着自己的唇,心里暗道:“是我伤害了你。我知道,无论我怎么做你都不会听我解释。月含羞,月含羞,我为什么要叫你月含羞?为什么我会舍弃邢云来找你?难道我醉傲峰真的爱上你了吗?”醉傲峰十分地痛苦,他真的被邢云说中,不是不想要月含羞,而是怕看到她胸口上有一只火焰般的朱雀。如果月含羞真的是朱雀,真的是他的族人要找的祭品,他该怎么办?是用月含羞的鲜血祭拜奉月族的神灵还是带上她共同让奉月族毁灭?哪一种决定与结果都让他痛不欲生。起初,他想任意拉一个女孩出来代替邢云,他不想看到可怜的邢云再受到伤害。可是,醉傲峰万万没有想到,那个曾经不被他看在眼里放在心里的女孩,那个被他拉来当替罪羊的女孩,居然会让他爱上。这是他自己无法预料,无法控制的事。当邢云出现赶走月含羞的那一刻起,醉傲峰曾经说服自己,让自己回到起初的决定,为了邢云拉月含羞来当替罪羊。可是月含羞的无声哭泣,消逝在耳边的铃铛声,让他梦回魂牵,寝食难安。他拒绝邢云的投怀送抱而选择千里迢迢寻找月含羞,这个理由他当初没有找到,现在找到了!自从那次月含羞喝醉酒跳脱衣舞,醉傲峰与之接触的种种开始,就让他的心泛起涟漪不再心如止水。那一刻,不知不觉慢慢被月含羞吸引,被月含羞摄魂。当时他的脑海里有过魔鬼般的意念在蠢蠢欲动,他不知道理由,现在他知道了!他爱上了月含羞!这是唯一解释的理由!
醉傲峰在昏暗的烛光里注视着那张熟悉的脸,那张闭上眼睛的闭月含羞式的脸。入梦的脸上,显出少女的清纯与可爱。这张脸上,任何人也瞧不出有狼的影子。醉傲峰看着床上的月含羞,让他老感到清脆的铃儿声在耳边回扬,他回忆着深藏在记忆中的点滴。
醉傲峰曾经干过傻事,居然用拿剑的手去摘野花哄小姑娘。结果回到小屋,小姑娘已经走了。他看着手里的野花,仿佛野花在嘲笑着自己。他将野花抛向空中,散落的花瓣随风翻滚如在浪里。他回到小屋,将小姑娘留在床上的衣服与鞋子一同从窗户扔了出去。他拿上剑来到潭边舞着。从高山上冲下的水花翻着千层浪花,激荡的水花带着飘落的花瓣而去。醉傲峰用剑指着千层浪花,看着激荡的水流,他的心如这一切一般,汹涌澎湃。他一咬牙,将手中的剑扔进了黑黝黝的深潭。他找这样一个偏僻的地方住下就是为了安静,为了避世。然而月含羞的几番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带来了世俗的恩怨,让醉傲峰简单的生活变得复杂,让他觉得似乎卷进了一个无底的旋涡,似乎来到没有后路的悬崖。醉傲峰一屁股坐在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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