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都是由他发起,他不断地问我饿吗,吃点东西好吗,伍一你要不要看电视,伍一我让小段帮忙去喂小躲鱼了你别担心。
哪怕再绝望,我还没想死,所以我也犯不着摆出一副我快要死掉的样子去绝食,我还是吃了东西,不过都是几口而已。
这期间,小段有给我打过电话问候了一下,宋小希也是,当然她们也都不知道我真实的情况,她们很乐观地安慰我,后面大把机会。
我在电话里面附和着,内心却满是苦涩。
她们也提出过来看我,都被我打哈哈蒙混过去了。
因为我真的没有余力去演。
在这样的煎熬困顿中,我总算熬到了出院。
这时,秋意已经渐渐显露,秋雨渐浓,陈图开着车,冲到了淅沥沥的小雨中,他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另外一只手则覆在我的手背上,来回抚动着。
我既没有抽出手,也没有给他太多回应,我只是把视线放在前方,说:“陈图你还是好好开车吧。”
覆在我手背上面的手,明显轻颤了一下,陈图有些没头没尾的:“伍一,我只是想让你知道,我很爱你。”
如果说我现在的心房,它像一个久经干旱的荒漠,那么陈图他这简单的情话,就像是甘霖,可惜这一片荒漠已经寸草不生,这星星点点的甘霖,它的作用不过是锦上添花,而我现在这种情况更需要雪中送炭。
不过,我能理解陈图的无力感。
是的,这几天以来,他的煎熬并不比我少半分。
他愧疚,自责,担忧,焦虑,甚至崩溃,很多情绪聚集在他的胸腔里,但他又必须强忍着不让它们往外溢,他所有的表现都像一个真男人,负责,靠谱,犹如铜墙铁壁。
可我也知道,他再强,也是一个普通人,我又何必把心里面的痛苦翻一倍放在他的脊梁上,让他陪我摇摇欲坠?
勉强挤出一个不算难看的笑容,我像叠罗汉似的用另外一只手盖在陈图的手背上:“陈图,你答应等我们再老一点,带我去环游世界这事,你要兑现。”
重重地点头,陈图的声音有些发颤:“我肯定会。”
我努力让自己笑得更璀璨:“那就可以了。你好好开车吧。”
并未因为我这样的宽慰而显得有多放松,一直到我们回到家里,陈图的神情依然紧绷,他把我抱着放到沙发上,就不断地去拖地洗衣服弄饭。
时间飞逝,在夜色笼罩后,我们并排躺在床上,关掉了灯,在黑暗中听着彼此的呼吸声。
最后是陈图,打破了持续了将近半个小时的沉默:“伍一?”
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黑暗,我抬了抬眼帘:“嗯?”
把我的手覆在他的胸膛上,陈图缓缓道:“以后,家里你管钱好吗?”
在我和陈图上一次短暂的婚姻里面,我其实从头到尾并不知道陈图他到底有多少物业多少资产,我也是在签下离婚协议书后,陈图说什么福田的罗湖的一堆的物业都给我,我才窥见些许的端倪。
至于在我们接下来的这段婚姻里,陈图把友漫25%的股份转到我的名下,我依然对他到底有多少钱,毫无概念。
倒不是因为陈图他对钱财看管得太过严格,相反他对我丝毫没有遮掩隐瞒的意思,而是我,一直有自己的经济来源,我能养得起我自己,而他又不需要靠我拿工资来养家,所以我基本上对此不作关心。
所以,对于他这个提议,我怔然了将近半分钟:“我管钱?”
嗯了一声,陈图沉沉说:“我们家里所有物业,放在银行做增值服务的那些资金,还有全部存款,还有我和你年底所有的分红,都给你管怎么样?至于我,我在漫游国际和友漫,都会开工资,我把工资卡全给你,反正我每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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