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往前走路遇几座村庄路边偶见几间小茶肆和小酒馆它们门前悬挂着的灯笼为来来往往的行人提供光亮。
“好多人啊。”詹宁说道。
沈冽派来接应他们的士兵说道:“这是衡香的西北方向这几日衡香不平静所以很多人往外逃吧。”
“前面可还有大路可以让我们跑起来吗?”詹宁问。
士兵面带几分尴尬:“这我也不知我不曾来过”
“你没来过?”詹宁惊道“可别将我们带错路了。”
“不会不会这条路是我们将军今早告诉我的”士兵忙说道“这是我们将军亲自走过得路他和简军将军今日带兵便走这条。”
夏昭衣忽道:“你之前好像提到沈冽和夏俊男将军是昨日进的城?”
“对。”
“夏俊男将军是什么时候回去的?”
“昨夜。”
“沈冽呢?”
“我们将军是今早回来的。”
“他回来之后立即带兵和夏俊男将军兵分两路?”
“对”士兵点头“今天早上一路跟随夏俊男和夏川将军直接从衡香东部冲关而入去往廉风书院。还有一路是我们将军和简军将军绕这条路去到屈府。”
夏昭衣看向前面的村道再回头看向他们的来路。
从孤山绕一大圈再入衡香这需不少时间而沈冽他是一来一回。
“他哪里是今早回去的”夏昭衣说道“这是凌晨回去的吧。”
“应该是很早的。”士兵道。
夏昭衣“嗯”了声没再说话。
自衡香方向来得人越来越多这条宽才够站八人的小道让他们不得不放慢马速。
到一个分叉口时詹宁忽然低呼:“呀!”
夏昭衣随着他的视线看去是一列缓慢走来得运酒队伍。
沈冽派来接应他们的士兵乐道:“不馋不馋等去衡香很多酒可以喝的。”
“不不我们轻易不喝酒”詹宁道“是那酒旗。”
“酒旗?”士兵看向那运酒队伍的酒旗。
这些酒旗通常不会多张扬历朝历代的旗帜都与身份挂钩按照身份等级的高低各有规定。
这面酒旗有些破旧了映着一旁几间茶肆的灯火敬云楼三字在江风里飞扬。
“敬云楼。”夏昭衣念道。
难怪詹宁会如此因为欧阳隽将军所率军队便叫敬云军。
数年前李乾这座大厦在永安倾垮之时欧阳隽曾令六千兵马入京三千名夏家军便在这敬云军之中。
他们一行二十人皆骑于马上且身穿盔甲一路走来早受尽旁人瞩目。
迎面走来得车队见他们正盯着自己步伐不由变慢。
一共五辆板车上面的酒坛有大有小最大的甚至可以称之为酒缸。
推着板车的脚夫累得喘气走得很慢。
走在板车两旁的人越近越不敢看夏昭衣他们的视线将目光往旁边避去。
“哎!”詹宁忽然出声叫他们。
板车两旁的九个男子刹那间齐齐出了一身冷汗。
为首的二头三愣了小片刻平定下心神走上前去。
“军爷何事啊。”二头三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脸。
“你这酒怎么卖?”詹宁问道。
“喂!”梁德昌低声叫道“行军不可喝酒你还当着二小姐的面犯军规。”
“我只是想买一壶带着又不喝的”詹宁回道“二小姐我现在不喝过段时间慢慢喝可以么。”
“可以。”夏昭衣说道。
“这个酒啊不卖的”二头三结结巴巴道“这个酒是别人订了我们正送去的如果客官们要喝酒呐进城我们敬云楼很好打听的!客官进城后想喝多少我们掌柜的奉上多少!”
“既然有人订了那若真想喝便进城再喝吧。”夏昭衣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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