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弗懿用力点点头,又补充说:“不过,虽然他的武功很高,却不善于使用武器,也沒有作战技能和经验.”
“好吧,你带他去洗个澡,理个发”庞劲东又看了看唐传江,此时吃完了面包正噎得直打嗝,“尤其重要的是,带他去大吃一顿,”庞劲东说罢,转身就走了,
看着庞劲东的背影,刘弗懿松了一口气,凭心而论,他在这件事中沒有夹带任何私心,一则是为了给自己的同学找个安身的地方;二则是认为唐传江会成为很好的助手,他觉得自己是一手托两家,至少能换來一声感谢,却沒想到庞劲东用一种怪异的眼光看着自己,让他感觉很紧张,
就在同一时间里,唐韵正兴奋不已,
“又跌了,哈哈哈哈,”由于笑得太多,唐韵的嗓子已经沙哑了,但是仍然止不住表达自己的兴奋,
庞劲东看着唐韵摇了摇头:“希望你不要还沒來得及花钱,就心脏病发作,”
实在怪不得唐韵这样兴奋,今天从开盘到收盘,三大指数呈现单边下挫的态势,不要说反弹,就连一点抑止的迹象都沒有,
唐韵正要说话,手机响起了,她一看号码,眉头立即皱了起來,接起來后有气无力的说了一声:“喂,”
庞劲东知趣的出去了,昨天一夜忙于制定各方面的计划,只是凌晨才打了个盹,打算这个时候回去睡一会,
庞劲东确实太累了,一觉睡到晚上,才被敲门声惊醒,
“谁啊,”庞劲东揉了揉惺忪的睡眼,打开了房门,见唐韵站在外面,
“不请我进去吗,”
“请进,”庞劲东说着,打了一个哈欠,
唐韵进到房间里,往沙发上一坐,甜甜的一笑:“我打电话的时候,你怎么出去了,”
“你的私人电话,我不方便在旁边听,”
“很懂得礼貌哦,”唐韵点点头,告诉庞劲东:“这个电话和你是有一定关系的,”
庞劲东双眼无神的看着唐韵:“啊,”
“是陈宇博,”
庞劲东木讷的点了点头:“哦,”
唐韵认为,庞劲东的呆滞有可能是装出來的,于是决定无视:“他知道美股大跌,责怪我沒有沽空期货,”
除了庞劲东和她自己的钱,唐韵现在还掌握着陈宇博的大笔资金,是用來实行初步收购的,陈宇博当然希望在此之前,这些钱尽可能地增值,
“你怎么说的,”
唐韵得意洋洋的回答:“我告诉他,我错估股指还会出现一段时间的上扬,我也不希望自己判断失误啊,可是沒办法,”
“他少赚这么多钱,会大发雷霆的,”
“沒错,不过他不敢把我怎么样,因为我被掌握在你的手里,”
庞劲东觉得这句话听起來非常刺耳:“你说什么,”
“这是你自己说的哦,”唐韵拿出一把指甲锉,一边修着自己的指甲,一边淡淡地说:“不过你可以放心,陈宇博不敢和你作对的,”
庞劲东记起自己昨天有这么一句无心的戏言,沒想到此时竟然落到唐韵的手里成了话柄,
这个女人已经决定和陈宇博决裂了,如果她是在正常情况下离开,陈宇博虽然会有些失落,却也可能会有些欣喜,加之对她的势力有所忌惮,因此不会做出过激的反应,
但是庞劲东估计,唐韵很可能会把陈宇博的钱席卷一空,如此一來陈宇博不抓狂才怪,为此她要与自己捆绑到一起,借助自己的力量威慑陈宇博,
庞劲东想到这些,立即与唐韵划清界限:“我们之间的关系,仅仅是这次合作而已,你的其他事情与我沒有任何原因,”
唐韵轻哼一声:“沒想到你作为一个男人,竟然这么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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