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伯的死活关我屁事。”他眸色的冷意更甚,“况且,我会拿血救一个害我母亲的人?阑珊,你不要太天真。”
他知道了?
阑珊猛的抬头看他,满眼的不可置信,却只能接触到一双寒潭般的眸子。
“啧,是不是这阵子他没骚扰你拿钱?”似乎看出她的疑惑,他冷笑,“因为他就是让我给撞的,你想让他死还是活?”
她猛的倒吸了一口气,唇瓣不住哆嗦。
“他……我……”根本未曾料到是这种突生情况!
“说起来,他可都招了,你和他可是共犯。”他突然补充。
“他是这么跟你说的?”
“不然?”
阑珊脸色却复杂难明,更多的竟有松口气的嫌疑。
楚靳眸子阴鸷的盯着她,她那是什么表情,死不悔改!
而没有人注意到,林怜浑身都僵住,脸色极其不自然,连和楚靳亲密的手也迅速退了回去,生怕他注意到自己突然的不对劲。
“阿……阿靳,是,大伯是做了不可饶恕的事,但是就像你说的,生不如死才能让你解恨。求你,给我一点血,让他活下去,你方才好继续解恨,不是么?”
她深呼吸,一个谎得用万个谎来圆。
“呵。”他气笑,“首先,你比他罪大恶极。其次,折磨你比折磨他解恨。最后,他死不死在于我看来,已经无所谓了。”
风轻轻扬起,吹散了她的发,冰冷不住蔓延,凉到了她心里。
浑身一颤,她哆嗦着唇瓣仔细看他,突然抬脚朝他靠近。
楚靳这才发现,她没穿鞋,肉眼可见,她脚上的斑斓血痕。
眸子一眯,他抬眼和她对视。
一旁的林怜动了动嘴皮,想要说些什么,却碍于身旁男人周身凛冽气压太低,最终保持沉默。
她上前,在他三步远停下,猛的扯开自己的衣领,让肩甲上的枪疤露出来,惨然一笑,“阿靳,这里,你从来不屑于看的吧?但是,当年我救过你一命,可否,顾及旧情,帮我最后一次,求求你。”
他眸子危险的眯起,盯着她抿唇不语。
“阿靳,你们快救救他,求求你们先救救他!我的血可以,我可以的,求求你们。”
“血型不同,会出事的,家属外面等待。”
“……”
记忆里她声声无助的呼喊是他活下去的唯一动力。
如今,苍天饶过谁。
“我欠你的,随便你怎么折磨我,你欠我的,你还给我一次,好不好?”她已经带上了悲怜的祈求。
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宛如看蝼蚁苟且偷生,浑身暴戾不散,厌恶中夹杂着嗜血。
她陪在自己青葱岁月,偷食禁果以后,他唯有对她身体产生浓烈欲色,他默认了属于她的温度。
目光移到她肩甲处,仿佛又接触到她陪着自己同生共死的记忆。
情不自禁的伸手,触摸上那烫人的凹凸,身体该死的有了反应。
警觉缩回手,他冷着脸看向林怜,“离开,一分钟。”
林怜自然不肯,可接收到他不可抗拒的冷脸,她阴测测的暼了阑珊一眼,跺脚离开。
“为了一个人渣,你还真是无下限。”他厌恶的道。
苍白无力的解释已经不足以概括这些年横在他们之间的误会,她解释不清了。
低垂着眼皮不敢看他,“是,所以……额……”
话未说完,他拽着她迅速朝别墅客厅里走去,仆人们自觉离开,气氛一下子变得死寂。
她被他扔在沙发上,气未缓匀,他便将她翻身、撕扯衣服、进入……
一连串动作行云流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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