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凌一愣:是老头的声音!
脑门上掉下一片黑线,冲口而出的话,一时凝结,夏凌暂时忘了挣扎,安静的被祁岛压在身下。
一时之间,两人都僵直不动,仔细听着门外的动静。
只听另一个苍老的男音在门口小声响起:“我看一定是祁少,祚少一向霸气,在这种事情上,一定是最先主动的那一个!”
贴在门外偷听的两人,语出惊人!
祁少辰满脑黑线,刀锋般的溥锋微微一扯,小声咒骂:“该死的管家,看我不扣光你的薪水!”
门外的对话,还在继续。
老头子:“我看不一定,我看那小丫头精着呢,只怕不会心甘情愿给人压在下面!我看一定是这小丫头先开始,如果你不信,我们打赌,我输了我给你十万,你输了你给我十万!”
“啊,不要吧,陆先生,我那点微溥薪水,你还是放过我吧!”管家小声的哀求,若非正在干偷听的勾当,只怕要哀求了。
“哼,微溥薪水,你一年在我手上拿到的微溥薪水,够你买下一座最豪华的别墅了!”老头哼哼,充满以势欺人的威胁,“要不要赌,不赌我可就……”
“好好,陆先生,我赌,我赌,还不行吗!你别用这眼神看我,我心里直发寒来着!”
无可奈何,在老头的威胁下,可怜的管家,只得陪他疯下去。
“好好,那就把钱准备好,我相信,这小丫头一定不会让我失望的!”
老头子兴致勃勃的声音,不无激动,让房里两个年轻人同时发出一丝痛苦的抱怨。
天啊,这老头,难道真是年纪大了,找不到事做,专以这偷听打赌的事来打发时间!
祁少辰和夏凌,一个满脑黑线,咬牙切齿,一个直翻白眼。
祖孙两都不是好人,一个蛮横霸道,一个居然有偷听的嗜好,还拿这种事打赌,这一家子人,为什么都这么多怪避!都一样不是好人!
忽然,祁少辰狭长的眼眸,危险的迷起,打量起夏凌,飞快的闪过一道暗光溥锐的唇锐,擦过她敏感的耳畔,勾起邪恶的弧度:“小鬼,若是不想让老头知道我们假结婚的事情,你一分钱也拿不到,最好主动一点哦!”
“你……你说什么!”夏凌美眸中闪过一丝怒意,“别以为这样就想威胁我,你想都不要想!”
“我不是威胁你,我是以事论事,老头子做事,一向很有原则,若是知道真相,你一分钱也别想拿到!”祁少辰目光闪烁,溥唇一勾,不怀好意的分析,“还有,你母亲的病,已经不能拖了,如果不能急时手术,我想后果如何,你会比我清楚吧!”
见夏凌向他瞪眼,祁少辰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神情:“不同意就算了,大不了我就是给老头烦死,不过你母亲……反正也只是演一场戏给老头子看,又不是真的要做,救人一命,胜造七级佛屠,就当我帮你好了,要是你不好意思,就让我来吧!”
祁少辰说得正经,一翻好心的背后,却是邪恶不怀好意,反而说得自己一片好心。
夏凌翻了翻白眼:“不要脸的臭混蛋!”
虽然他的话无懒下流,确准确无误的说正中了夏凌的弱点,母亲的病不能拖了,如果再没有手术费用,后果不堪设想。
向祁少辰那张欠扁的笑脸瞪了半响,夏凌深深吸气,才忍住没有出口咒骂的冲动,但细仔想想,虽然是做戏给门外的老头子听,她动主也比给这臭男人压在身下上下其手,大吃豆腐来得好,不如自己占主动权。
将心一横,夏凌向一脸邪笑的向男人瞪了一眼:“我告诉你,我们只是演一场戏,你要是敢动我一下,哼,别忘了,我手中还有协议!”
“当然,当然!”祁少辰答得圆满,迷一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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