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瑜往上睡得不太踏实,迷迷糊糊听到隔壁传来酥麻娇媚的呻=吟。
“嗯啊……博腾你轻点嘛……”
“不要!不要碰那里……”
她把脸埋在被子里堵住耳朵蜷缩成一团强迫自己入睡,她一定不能就这么垮了,她还要找机会逃跑的……
咔哒一声,门把拧动的声音响起,紧接着一阵凌乱的脚步声传来,唐瑜心下一紧,正屏气凝神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突然一道黑影掠过,一个男人饿狼似的扑了上来!
唐瑜惊恐地尖叫出声,可话音刚刚喉头打转,紧接着被男人死死捂住了嘴,撕扯衣服的声音旋即响起!
“别叫!是我!”男人滚烫灼热的气息喷吐在她耳垂,体温高的不正常。
唐瑜心脏一阵悸颤,季博腾?
怎么会是他?
他不是正在隔壁跟沈烟大战三百回合么?来她房间做什么?赶完上半场还要赶下半场么?
胃里蓦然翻腾起来,唐瑜疯子般胡乱挣扎,抓得季博腾满脸指甲印,顿时野蛮地将她双手压在头顶两侧,狠狠地威胁:“再乱动,明天就让你去捐肝!”
话落唐瑜咬着嘴就安静下来了,隐忍地承受着,身上的疼痛撕心裂肺,大床不堪重负发出嘎吱的声音,她面容惨白,疼痛蔓延,却一点眼泪都没有了。
这一场性事持续了多久唐瑜不知道,她后来昏昏沉沉地睡过去了,就连季博腾什么时候走得她也没有印象。
清晨的阳光洒进房间,唐瑜醒过来就看到门口站着几个陌生人。
他们说未免沈烟病情生变,要把她带去医院养着,随时准备捐肝!
唐瑜根本没有逃跑的机会,就被他们架着胳膊丢到了医院。
医院里,沈烟已经在等着她了,笑得阴测测的:“唐瑜,你肚子这么鼓,应该是还揣着个野种吧?”
唐瑜神情一凝,捂着小腹便快步往门口跑,谁知刚跑了两步头皮一痛,被沈烟拽着头发拖回来。
“你真以为我是傻子么?贱货!季博腾明明是我的未婚夫,昨晚跑进你的房间里,叫你勾引他!”
昨晚她特意身上喷了下药的香水,结果季博腾却……
沈烟气红了眼,将她脑袋往墙壁上砰砰直撞,唐瑜身体虚弱反抗不过,额头很快出了血,鲜血顺着额头往下流,血肉模糊,她这才住手:“不过,看在你要为我捐肝的份上,只要你肯跪下来像条母狗一样求我,承认自己是骚货,我就放过你的孩子!”
唐瑜头疼欲裂呼吸微弱,又听到她这样的话,掌心微握。
“不肯?”沈烟冷笑:“我也不勉强你,我现在就让人准备流产手术!”
“不要!”唐瑜绝望地看着沈烟,扑通一声跪下来:“对不起沈小姐,以前是我不对,我是骚货,求求你,放过我的孩子……”
沈烟满意地撩拨了下头发,眸中掠过一丝怨毒:“唐瑜!你也有今天!”
说完,她却难得的信守了承诺,没有再动唐瑜的孩子,唐瑜披头散发目光麻木地呆跪在那里,心乱如麻。
在医院的日子形同坐牢,接下来的两个月,唐瑜每天都偷偷观察四周的环境。
她不信沈烟会那么好心放过她!
晚上,她趁着保镖换班的空隙,偷偷将之前藏好的被单拧成绳子,悄悄从窗口放下去。
她现在是在七楼,也正是因为这样,才不敢轻易逃跑,准备了很久。
推开窗户,她顺着绳子一点点费劲地往下爬,刚爬出去没一会,就听到楼上自己的房门响了。
“不好了,唐小姐不见了!”保镖的吼声乍然响起,唐瑜顾不得那么多了,忙松了手赶紧往下滑,然后一溜烟躲进她观察着最隐蔽的医院花园花丛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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