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没想到还没到警局，那货又打电话。

    “曼珠沙华，你能不能闭嘴，还没见过女人有你这么聒噪，我媳妇受委屈，自然有我这个做老公的来处理，你瞎掺合什么？没听说过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吗？”

    这是第一次，欧阳一鸣直截了当的跟曼珠沙华明说她很烦，他很讨厌这个大姨子。

    “你在骂我？”曼珠沙华黑着脸，要不是欧阳一鸣已经开车，她一准下车。

    “骂你怎么了？你敢说霏霏之所以被带来不是因为你？她今天生日，你倒好，给了她一个别样的生日礼物。”

    要说气，欧阳一鸣比曼珠沙华更气，他媳妇生日，却被人打得一身伤，可是事情已经发生了，像曼珠沙华这样的抱怨有用吗？

    “我——”曼珠沙华顿时蔫了，确实是因为她，妹妹才会被连累的。

    “你什么？我已经跟这边说好了，上面也答应给你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明天你去补办个身份证明，其他的事，你到余局长那，看她有什么交代。”

    欧阳一鸣没好气道，若不是看在老婆的面子上，他才不会管这破事。

    “你跟他们说好了？”

    曼珠沙华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她有些不敢相信。

    “废话。”

    “可是我有命案。”

    “所以才要你将功补过，这次事情蛮大的，上次在温哥华的那个叶正国，被人用毒品控制了……总之，今天生日过了后，明天你去找余震霆，需要做什么，他会告诉你的。”

    欧阳一鸣再次道，不过能一次将曼珠沙华的事情解决，以后，他们家也能过几天安静的好日子。

    “欧阳一鸣，你确定吗？确定他们不跟我算账？确定这不是一个陷阱？”

    曼珠沙华还是不敢相信，自己犯这么大的事，真的就算了吗？这太超乎她的认知力了。

    “曼珠沙华，你能不能试着相信别人？不要总是怀疑别人行吗？”

    欧阳一鸣恼火，没见过这么烦的女人。

    曼珠沙华却哼了一声道：“我又不是你老婆，我为什么要相信你。”

    欧阳一鸣也哼道：“哼，幸好霏霏不像你，要不然我当真是生无可恋了。”

    “霏霏今天生日，你准备生日礼物了吗？”曼珠沙华别开头，心里很不是滋味，她当真有那么差吗？

    “我老婆的生日，还用得着你说吗？只是妈还在医院，不知道霏霏有没有心情过生日。”

    欧阳一鸣这会七上八下，蛋糕订了，说好的傍晚五点送到家的，生日礼物也做了，可是那个给予康雨霏生命的女人却躺在病房里。

    “我原本以为我们姐妹两可以在一起可个大团圆的生日，有妈咪，还有康先生，可是……”曼珠沙华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日子以来，她发现自己那颗冷硬的心已经渐渐有了温度。

    “岳母一定会记得你们生日的，一定会醒来的。”欧阳一鸣这会也很郁闷，岳母这几天一直在睡，按医生说的，身体机能都很正常，就是睡着了，换句简单的话来说，就是药效还没过。

    “她就是个自私的女人，如果她坚强一点，我和霏霏就不会像今天这样。和她相认以后，我有时甚至在想，有她那样一个妈，还不如没妈。”

    曼珠沙华说着眼睛有些湿润，在康家，妈不像妈，爸不像爸，以至于康美萱的人格都扭曲了，弄得最后，她们姐妹相残，这一切的一切不仅仅是她们个人的原因，老一辈才是主因。

    欧阳一鸣沉默，对于岳母，他没有发表意见的权力。

    “你是不是觉得我很冷血，对自己的妈都这样。”

    许久之后曼珠沙华打破了车内的沉寂。

    “我资格发表意见，不过正因为岳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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