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书先生将赵苏晨如何设计夺走邢家家产,如何成为一代巨贾,又如何杀害邢富贵的动机过程一一陈述出来,听得在座的众人咬牙切齿,咒骂不停。
而身为当事人赵苏晨掩藏在这种流言中,听到这些诽谤,却不为所动,他分析着姚咏的心思,知道他此时必定是与官府勾结,散播出这样的消息,为的就是激他,若是他沉住气,一直不出现,姚咏必定会用自己的办法慢慢掏空赵家的家业,若是他沉不住气出现了,姚咏便会让官府送他入狱,一点点的借刀杀人,致他于死地。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保护好两个孩子的安全,然后去白鹭山庄找祁蒙帮忙,有了他这个强力后盾,他想要收拾姚咏的胜算就多得多。
当下,他也不多作犹豫,悄无声息的就离开了大堂回到房间,收拾好行李之后便抱着两个熟睡的小孩从后门离开了。
入夜后,外面便是漆黑一片,赵苏晨顾及到怀中的孩子,脚步也不敢走太快,他在离镇稍远的一家农户门前停了下来,白日的时候他经过这里,曾讨过水喝,知道这里住着一对老夫妻,都是憨厚老实善良热心的人,他信得过。
“你们俩先在这里呆几日,等到爹爹办完了事回来,就来接你们。”赵苏晨不舍的在两娃娃的脸上蹭了蹭,然后将他们轻轻放在地上,又掏出了身上所有的碎银搁在了一旁。
深深叹了口气后,他用力敲了敲门,见到灯火亮起,这才快步走开。
老夫妻疑惑的打开门,却见门口放着两个小孩,当下一惊,老婆子问道:“这……是谁家的孩子?”
老头子四下里看了看,不见人,便将孩子抱了起来,道:“先抱到里屋去,这夜里凉,怕他们受不住。”
“咦,老头子,这里还有一些碎银,应该是这孩子的亲人放的。”
老头点点头,借着烛光看了看怀中的小孩,顿时一愣,半晌后才道:“老婆子,你看这两小孩,像不像白天的那对。”
老婆子凝眸一看,哎呀了一声,道:“就是他们俩……怎么他们的父亲不要他们了?”
“我看不像。”老头否认道:“应该是托咱们照顾两天,不然也不会留下这些银子。”
“老头子,我看那孩子的父亲也不像是什么坏人,咱们就帮帮他吧。”
“嗯。”
烛火熄灭了,赵苏晨才从黑暗中走出来,一棵总算稍作放松。他从新回到之前落脚的客栈,趁着夜深店伙计松懈,便去马圈里偷偷牵了一匹马,一扬鞭便奔了出去,而客栈里的人,闻见动静跑出来时,他已经走远了。
一路纵马狂奔,不作任何停留,他只想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白鹭山庄去,却不料姚咏早有准备,他派人将通往白鹭山庄的路一一封死,只待赵苏晨亲自送上门来,而算错这一遭的赵苏晨,还是中了计,掉入了姚咏的陷阱中。
天还未亮时,姚咏就收到了赵苏晨被抓获的消息,他顿时欣喜若狂,顾不上洗漱,也顾不上吃早点,就立即冲到关押着赵苏晨的房间里。
姚咏背着手走进去,如今他高升了,一脸的狂狷得意,望着被绑去手脚动弹不得赵苏晨,他放声大笑,笑得几乎眼泪都出来,“半年了啊……你要是再不出现,我就要当你死了呢。”
那日赵苏晨与林琬如坠崖之后,姚咏并没有就此松懈,他生性多疑,不见尸首,怎可善罢甘休?于是便四下里部署陷阱,只等着赵苏晨自投罗网,而眼下,这步棋,他走赢了。
“怎么?你想去白鹭山庄找人帮忙?”姚咏冷笑,“我告诉你,那个祁蒙跟上官青羽早就结伴云游四海去了,只怕到如今还不知道赵家的情况,嘿嘿,我倒是想看看,现在还有谁能帮到你。”
赵苏晨心下焦急,面上却镇定自若,他道:“你现在抓了我,只管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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