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没有头绪,一点气息也寻不到,死了?沐清歌的命格也不是这么显示的,但是他们之间没有牵扯,根本不可能做其他多余的事情。
现在唯一能做的只有等,但是坐以待毙,是最差的预判。
墨一也心情沉重了起来,“要不,将陨落之巅现在在的人,全都派去寻找沐清歌吧。”
魁漓,“不要想当然,陨落之巅现在四面受敌,你以为大家应付起来就容易,右使会守着陨落之巅,我会负责找沐清歌的消息,你盯着梵以歌,还是继续盯着。”
“我知道了。”
……
恶灵深渊。
“沐清歌,你觉得,你跟战神墨君焱还有可能吗?纠缠那么多世,结局惨烈,这一世,他又亲手杀掉了你,你们在一起,有什么意义,还是你就喜欢被虐?他根本不爱你。”
日复一日,这样的声音,一点一点蚕食着清歌的脑子,她满脑子都是墨君焱跟她之间的种种,恶灵,靠着怨气生存,而她四面八方,都是怨气。
一个正常人,很难在这样的地方,保持清醒的理智,她偶尔能察觉到,自己开始有些失控了,这种失控来自内心的不确定性和不自信。
墨君焱跟她的关系,她不想多说,但是这里的精神折磨,让她每一天都能体会到别人的绝望,然后这种绝望如跗骨之蛆,密密麻麻将她包围,但是那些声音并不放过她。
一开始也确实是只有声音,渐渐的,声音就渐渐的变成了画面,她能从画面中看到墨君焱杀掉了她在意的一切,她的亲人,她的伙伴。
她对墨君焱的愧疚,开始变化,一点一点的变成了怨气,还有恨意。
当及时将自己思绪掰扯回来,回到原点的时候,她又开始不断重复经历那些经历过的画面和言语,恶灵深渊,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又似乎不是。
偶尔她会听到一种来自骨子里让人毛骨悚然的声音:沐清歌,我要你的血,我要你变成我。
每次听到这句话,她都会猛然的被惊醒,然后持续后怕。
她已经分不清现实和幻境,唯有伤害自己来提醒自己,自己不能被妥协。
手臂上遍布的伤口,多达百道,每一道都深可见骨,看得出滑下去的人,对自己有多狠,每次的坚持不住,换来的就是一道痕迹。
朱雀跟青龙看得心急,青龙告诉她,“你不能在这么下去了,你的血,简直就是这些东西的大补之物,你看看,你现在受到侵蚀的时间越来越多,一百多年了……你放我们出去,我们两个也死不了,大不了,就是重新再来。”
原来,她将青龙跟朱雀封印在识海中,之前,两人还会跟着她一起战斗,但是后来,清歌发现,神兽在这样的环境里,是最美好的食物,它们的吸引力,比清歌还大。
于是她将两只封印在识海里,不让两人出来战斗。
青龙说的没错,他们不会死亡,可是对于她来说,它们的牺牲也不是理所应当的,她不妥协,听劝的时候,她只是笑笑,“不必。”
重新再来,说的轻松,再来只有朱雀跟青龙最是清楚,到底有多艰难。
她鲜衣怒马的红衣,变成了沁沁的死红,像是要滴出鲜血来一般,长发长及脚踝,就这么散披着,铺成一地,她脸上毫无血色,眉心怨气汇集,泛着黑色,承载不了的黑,一点一点似雾气一般,从眉心散出来,黑色的一点,若隐若现。
怨气积攒,走火成魔,不过一念之间的事情。
一般人沦落到恶灵深渊,只有被恶灵吞噬掌控心智的命,但是清歌再次,耗费了一百多年,还是沐清歌,她的毅力,让人折服。
唰唰唰——
她面前的无数森森骷髅头,成型为一个巨大的黑色骷髅头,周围都被怨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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