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的讲述而渐渐消失。等到故事讲完时,她已经主动坐到了范进怀里。
虽然一早已经做好了奉献的准备,也被男子讨过手上便宜,可是当真如此亲近时,她依旧难免紧张。好在范进的态度让她对于接下来的命运并不怎么抵触,乃至于男子的手终于伸进她衣服里时,她的感觉既不是恐惧更不是恶心,而是一种顺理成章。
心内觉得小姐对自己天高地厚,连让自己服侍的男人都这么好,肯对自己一个丫鬟如此和气,如果换了是小姐亲自送帐本来,他们此时又该如何
年龄上早到了该成亲的岁数,各方面的发育都已经很合适,只是一直以来跟随着小姐,而忽略了自己的存在。在遇到范进这么个花字决堪称大师级别的男子的手段时,扣儿很快便投降了。
范进看着怀中的女子,知道她已经动了情,可以随意采摘。他对扣儿谈不到有感情,就像她对自己也不会有感情一样。甚至于连结果都不会有。但是他不想因为这点,就矫情的把人放掉,或是做个君子什么的。毕竟这是个长得很俊俏的丫鬟,有这一条就足够支持自己行动了。
杨家那种环境下,一个漂亮丫鬟想保持女儿身不是易事,自己放过不吃,过段时间被其他人拿了,那实在是太愚蠢。范进并不认为感情是支持自己做这种事的基础,李夫人那两个丫头同样和自己没感情,照样被自己剥成白羊滚做一团,何况是她
之所以用出这么多手段,就是为了让这女孩的第一个夜晚尽量美妙一些,不要搞得像受罪。通过她的嘴,把这些告诉宋氏,让那女人睡觉都别想安稳。连手帕都拿了,还想靠个丫鬟了断一切接着做贤妻良母,做梦
他并没有急着吞掉这个丫鬟,反倒是一边撩拨着她一边问道:“扣儿几岁进的宋府是不是卖断的如今杨家有多少卖断的奴仆”
这些不是什么秘密,扣儿说着也没压力。“奴婢八岁进府,自然是卖断的。家里卖断的男女仆人有几百个,还有些是抵债来的,其实跟卖断也没差别。”
“杨家对仆人怎么样开支又大不大”
“家里对仆人很好啊,当然打啊骂啊的是难免的,每年也会死几个人。可是这不是很寻常么,做下人的不听主人的话,不好好干活,被罚都是应该的。至于开支要供他们吃喝穿戴,还有给下人娶老婆,开支倒是不小。”
“那你们家没想过把这部分开支削减掉”
“想过啊,但是不行的。小姐说过,场面支起来就不能收,一收就会被人看出是要败家,那家就真要败了。”
“如果家败了,你们这些仆人又该怎么办呢”
“还能怎么办呢要么去别人家,要么就去乞讨。一般主人家真要败落时,会把仆人身契卖掉,有些仆人年纪大了,或是其他原因不中用,就不肯买。那些人就很惨啊,只好去流浪乞讨,再不就是回乡下去。可是天下间哪里又能比的上江宁再说很多人也没什么谋生的本事,让他自谋生路跟杀了他没区别。就只好要饭。”
范进又问道:“那你听没听过乌龙会”
“摇会么,奴婢自然知道。做奴仆的,哪里能不知道乌龙会。奴婢自己也在会里,每月交会钱摇会都有一份。摇会可好玩呢”扣儿此时已经对范进的畏惧之意大去,觉得至少在今晚,两人可以像夫妻一样对话。
在扣儿心里,将这种对话当做了谈情说爱,介绍的很是详细,也让范进通过这种对话,对杨家的仆役情形多了些了解。虽然扣儿说起来,这种情况非常正常,并没什么不对,但是于他内心深处,还是觉得有哪里似乎有问题。
“罗武跟冯邦宁的人对打受了伤,后来怎么样”
“不知道啊。他是护院,受伤是很平常的事,大概就是让小厮去上药了。他的运气真好,居然娶到了胭脂姐,那可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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