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焉能不明白张帆话语中的意思,连忙向张帆道谢。
“神医当知,武提辖与我有大恩虽救不得他,却也想他能平安无事。
这里有些银子,还请神医帮忙,为武提辖开个吊命的方子,以后也绝不会再麻烦神医。”
“吊命的方子“
张帆蹙眉,又走进牢房里,仔仔细细为武松诊治一番,复又走了出来。
“大郎,这方子倒是可以开,可你要想清楚,武提辖而今身子虚的很,想要吊住性命,便要用许多名贵药材。这份开销可不会少,怎地也需几百贯。我也知道,武提辖对我杭州人有恩义,但这份开销实在太大,你虽有身家,未必能受得起。”
意思便是告诉施全,药费太高。
施全咬着牙,一跺脚道:“神医只管开方子来,钱两的事情,自家想办法就是。”
“大郎真仁义也”
张帆翘起大拇指,赞了施全一声,便为武松开了一个方子离去。
拿了方子,施全便连夜凑钱,着人准备药材。第二天一早,他直奔六和寺而去
“六和寺智贤长老要见我”
玉尹诧异的瞪大眼睛。
张择端点头道:“施大郎中午时,着人给我送了一个口信。
说他那边已经准备得非常顺利,只是在六和寺试探口风的时候,那位智贤长老说,希望与小乙见一见。另外,大郎还托我转告小乙,他最近不好来拜见你咱这宅子周围,有许多李梲的眼线,他让你多小心。至于智贤长老那边,还要麻烦小乙。”
张择端是玉尹身边的记,论智谋和手段,不似陈东高明。
然则,他却有一个非常厉害的职责,便是充当玉尹和外界的联系枢纽。
在这方面,张择端有着先天的优势便是李梲也听说过张择端,毕竟他之前所作清明上河图,可是连徽宗皇帝都赞不绝口,还在那画上题字,也算一位大家。
谁都知道。张择端是一个画家。
杭州美景众多,身为一个画家自然会沉迷于此。流连于湖光美景之中。
而张择端呢,每次出门都会带着工具,好像采风一样四处走动,全无半点目的。刚开始的时候,李梲还对他留意。可很快的,他便没了兴趣,放任张择端走动。
玉尹道:“大郎准备何时动手”
“明天便是熬年守岁,大郎决意在明日动手。”
“那就是说,我今天便要和那位智贤长老接触吗”
张择端苦笑一声,点了点头。那意思便是:你说的没错
虽然不清楚。这智贤长老是什么意思,可玉尹却不得不去。既然是决意要解救武松,少不得便需走这一回。想来智贤长老也没甚恶意,否则大可以直接拒绝。
“这位智贤长老,有何爱好”
“哦我倒是和他接触过两次。此人一心向佛,不过听人说,他对音律也颇为痴迷。”
“对音律痴迷”
玉尹一怔,沉吟片刻后,站起身来。
“既然如此,我便走一趟六和寺,与这位长老见一回便是。”
张择端点点头,便转身出了房,让家中长随备车。高世光不在。张择端便充当起了大管家的角色,许多事情都是经他手来安排。
玉尹换了一身衣服,又让人带上枯木龙吟古琴。
既然这智贤长老爱好音律,想必从这方面下手应该不成问题。而这音律,恰恰是玉尹最擅长的领域,当然不可能轻易放弃。上了马车。玉尹突然取了一封银子与张择端。
“大兄,这些钱回头转交给施大郎。”
“嗯”
“张帆开得那方子,我也看了其中不泛名贵药材,以大郎家的状况,怕是担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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