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送给他的时候,便说过是经过变化。
只是没想到,这庖丁八法改变之后,在鲁智深眼中却一文不值,有画蛇添足嫌疑。
听鲁智深这么一说,玉尹明白了
“其实,我是觉得,你原来那些花招,也不算差。
只是换只手用,两种刀法配合起来使用,可能效果会更好不过,这如何配合使用,我却不太清楚。自家练得便是那军中打法,能教给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长老,你这话是”
“你刀法已经成了,接下来便是自己琢磨,洒家给不得你太多帮助。”
鲁智深洒脱一笑,“天愈发的冷了,洒家却不耐留在这边。
前些时候,洒家一个老兄弟来信,要洒家去龙虎山与他汇合想当初,洒家随公明哥哥驰骋河北,纵横京东,好不快活。兄弟们一处,大碗吃酒,大块吃肉,大秤分金本想着可以快活逍遥一世,谁想到被个张叔夜公明哥哥带着一干兄弟降了朝廷,洒家受不得约束,便躲在这东京,一晃便是数载的光阴。
老兄弟们,大都死光了,只剩下寥寥数人。
好不容易有个老兄弟联络,便前去与他汇合,以后恐怕不会再踏足这开封地界
小乙,明日洒家便走了。”
玉尹和鲁智深打了两个月,已有了感情。
听闻鲁智深要离开东京,顿感不舍。
可是他也知道,鲁智深既然做了决定,甚至和自己说明了情况,便是不会在更改。
心中,有一丝难过。
鲁智深这一走,恐怕是后会无期。
“长老”
玉尹刚要开口,却见鲁智深大手一摆,站起身走到禅床旁边,从禅床下拉出来一个箱子,放在玉尹跟前。
“这箱子里,是当年洒家所用的甲胄。
看你体型和洒家也差不多,这甲胄留在身边,也没甚用,便送给你吧,说不定能有用处。
还有这块腰牌,是洒家当年随公明哥哥时所用。
可能也派不上用场,但如果将来小乙你去了河北,绿林道上的好汉说不得还认得,能与你一些帮助。
哈。相识两月,终有一别。
洒家吃了你许多酒,也没甚可以送你,便把这些东西留给你,权做个念想吧”
玉尹这心里面。顿时一阵感动。
可不等他开口。鲁智深便把箱子往他身边一推。然后把快黑铁打造的铁牌塞到了玉尹手中。
“去休去休,洒家吃多了酒,困了。
你,也早些回去吧。”
说罢,鲁智深径自走到禅床边上,往床上一倒,扯了被褥蒙头便睡。
这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鲁智深这般作为,玉尹哪里还能不晓得他这是要送客呢
看着那倒在床上。发出如雷鼾声的大汉,玉尹心里面有些发酸。
想当初,这也是个胳膊上能跑马。拳头上能立人的好汉。可是现在,却只能隐姓埋名,落魄一生。
鲁智深不需要别人可怜,他自有他的逍遥和快活。
他选了一条避世的路。谁也不能拦阻他。
玉尹拱手向鲁智深一揖,拎着箱子便走出了禅房。
在禅房外,驻足许久,最终却幽幽一声叹息,用低沉的声音道:“长老,一路走好。”
他知道,鲁智深一定能听见。
从此之后,这世上将再也没有鲁智深这个人,只剩下一个傲啸山林之中的智深长老第二天,玉尹习惯性的又来到了观音院门口。
只是在他正要敲门的时候,却又缩回了手险些忘了,鲁智深已经离开东京。
他在门外徘徊片刻,转身朝着马行街方向行去。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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