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予大相国寺极高的地位。可实际上,大相国寺还是不可避免的遭受了打压。
智真长老就想借今日之机会,来扩大相国寺的影响力。
为了请封宜奴前来,长老费了不少口舌,绝不能被那鸟厮坏了大事。
想到这里,莫言不敢怠慢,立刻就要叫人赶走玉尹。
“慢”
蓝衫文士,突然唤住了莫言。
这蓝衫文士的来头似乎不小,刚才封宜奴在禅房里换衣服的时候,他居然也在里面。
别的不说,他和封宜奴的关系,必然不浅。
莫言心里是羡慕嫉妒恨,可是当蓝衫文士阻止他时,还是露出犹豫之色。
封宜奴诧异不解,看了一眼身边的文士。
文士轻声道:“姐姐刚才不也说,他奏的曲子极好。
说不定而今来了兴致,看他能奏出何等曲子若是好曲,也可欣赏一番,为姐姐热个场子不是。”
封宜奴想了想,点头答应。
“那,就且看他能有什么表现吧。”
莫言见封宜奴不追究,于是便退到了一旁。
心里面,对那蓝衫文士更加好奇,好奇这人的身份,竟能说动封宜奴。
而封宜奴见周围无人,压低声音道:“妹妹可是看上了这郎君”
蓝衫文士脸一红,忙说道:“姐姐休要胡说只是自清真居士故去后,却少了一个能与自家谈论曲乐之人,终究让人有些难过。方才我见此人,奏嵇琴时指法古怪,颇有新意,似是个懂音律之人,所以才想要再看一看,他是否有真才实学。对了,请姐姐帮忙打听一下,此人的来历”
封宜奴话出口,顿觉失言。
眼前这蓝衫文士,虽然和她情同姐妹,但身份和地位,终究有些悬殊。
刚才那些话若传出去,弄不好就会有人人头落地。
不过,见文士并未生气,封宜奴总算放下了心,连忙道:“这好办,我自会去打听。”
“莫言”
“小僧在。”
“可识得那郎君”
“倒不太认识不过,他手里的嵇琴,似乎另有主人好像是沃庙朱老汉的嵇琴。说不定是朱老汉晚辈,回头小僧打听清楚,就来告知。”
“烦劳师父。”
“不敢,不敢”
莫言连连摆手,却趁着靠近封宜奴的时候,用力的呼吸了一口气,感受那空气中所浮游的香气。好在,他这动作不明显,封宜奴也为觉察。
“兀那鸟厮,怎跑上台了”
“我等今日是来看封行首献艺,怎地上来了一个疯子封行首何在”
“滚下去”
玉尹登上了广场之后,引来一阵喧嚣。
这八角琉璃殿不小,周围聚集了许多人。不少人并不知道,玉尹是什么人,于是破口大骂起来。更有人撸袖子,就要冲到那广场上,把玉尹赶走。
“休要上去”
“怎地”
“你招子莫不是瞎了看清楚,那是何人”
广场周围,点着一圈烛火,把广场照映得通通透透。
“那不是玉小乙吗”
有认得玉尹的人,立刻一缩脖子,退了回去。玉尹虽然不是那种横行霸道的人,但是在开封府,也小有名气,不少人都识得玉尹其人。
当然了,也有那不知道玉小乙何方神圣的汉子,噌的就跳上了广场。
却在这时,嵇琴忽响。
燕奴正准备冲上去把玉尹拉下来的时候,玉尹低头,持弓子在线上拉开,嵇琴发出一种古怪的声音,高亢而响亮,竟压住了周遭的喧哗。
长笛
玉尹用嵇琴,奏出长笛声响,是那样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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