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大概是午夜时分。
小玲的家里陷入了寂静,房子里只有电器的呼吸灯在亮,只有主卧室里的鼾声和均匀的呼吸声。
黄皮子从小玲的被窝里悄声爬了出来,现在它起了杀心。
黄皮子跳下床,然后钻出了门,走到了主卧室的门口,里面的鼾声很响,也不知道那个女人是怎么适应过来的,一般人吵都会被吵死的。
这声音也让黄皮子很不适,但它还是钻进了门里,卧室里同样漆黑一片,或许是为了不影响睡眠的原因,卧室里没有发光的东西。
黄皮子突然趴到了床上,但此刻它依然是隐形的,所以可以减少自身的重量,很轻很轻,犹如鸿毛。
床上的男人女人安详地睡着,如果没有男人的鼾声,就像死了一样。
男人的鼾声太大,黄皮子盯着男人,两只眼睛向外突出,它实在是受不了了。
黄皮子又突然感觉自已的头都快要bao zha了,仿佛里面有一股力量向外撑,要撑破自已的头似的。
女人倒是很平静,睡得很香,这时正是下手的时机,扑上去,咬中她的喉咙,然后咬断或者扯断,女人就会在睡梦中迎接死神,这样,小玲就安全了。
“翁翁……”
耳朵里又开始响起了翁翁地声音,像是有无数只蚊子在耳朵边上飞来飞去似的,让它受不了。
“呼”黄皮子突然窜下床,然后逃也似地冲出门去,冲回到了小玲的卧室,直接钻进了小玲的被窝里。
头不再向外撑,眼睛也不再突出,耳朵里也安静了。
“我怎么了?”黄皮子喃喃自语,显然它的计划失败了,仿佛有股鬼神莫测的力量在控制着它,让它无法实施自已的计划。
“那是什么力量?”黄皮子又喃喃自语,它无法得知,但能猜测,“是卧室里有什么东西,拥有那样的震慑能力?还是男人的鼾声?”
但没有人能回答黄皮子的问题。
缓和过来了,黄皮子终于恢复了平静,从平静中渐渐清醒过来。
从一开始,黄皮子就不允许进入主卧,但黄皮子从前偷偷进过主卧,里面并没有特别的东西,也就是没有震慑鬼怪的物件,这就意味着,根本不存在那样的东西。
那又是为什么,黄皮子进入主卧室之后,会变得不适应,而且感觉自已的头要撑爆了,快要死了一样。
“我是灵宠!”黄皮子自语,因为灵宠这种存在,与阴灵和普通动物不同,一切震慑鬼怪的物件对它们不一定有效。
“是那个鼾声吗?”黄皮子又自语,要说主卧室与小玲卧室的不同,就在鼾声上,这里没有,所以黄皮子适应,在主卧室有鼾声,所以不适应。
“那好,等有一天,鼾声消失了之后,我再进去。”是不是鼾声的打搅,黄皮子无法判断,但可以在某一天得到验证,黄皮子期待那一天的出现。
……
白话仿佛又无所事事了,现在最关注的事情,宠物店起火的事情,依然毫无头绪,也没有突破口。
想到宠物店起火的事情,白话又联想到爱宠屋的付碧兰和钟山夫妇。
日子过得糊涂,说过要去看望付碧兰和钟山夫妇的,但白话食言了,至今都没有去。
“徐妍,我们商量过的,去看付碧兰和钟山夫妇的,但我们都忙得忘记了。”白话与徐妍说。
徐妍没有忘记,小女人到底有点记仇,她不愿意白话去看这两个人,这两个人不值得白话去同情和看望。
金乌也没有忘记,但它的想法更多,更复杂。
“说过的,我们还是选择个日子再去看看,要不明天,你陪我去,可以不说什么,我说就行。”白话再与徐妍说,希望徐妍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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