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宫中一切吃穿用度,都是以日升殿为先的。”
合着他不用的话别人就只能忍着了是吧?
什么破规矩!
龚璃气得胃疼。
那边厢,秋萤瞅准了时机凑上前来:“主子,要不您去日升殿同皇上说一声?”
紫娥闻言也连连点头。
龚璃陡地回头,恶狠狠地瞪她。
“臭丫头,你们到底是谁的人?”
竟然要她先低声下气,尊严何在!
她转身便要回屋,却被秋萤一把拉住袖口:“娘娘!”
龚璃回头横她一眼,正要开骂,小腿却一抽一抽地疼,她痛得蹙了眉,一点点躬弯了身子。
“娘娘!”
秋萤大赅,正欲上前,另一道高大的身影更快,在她近身之前,已稳稳将龚璃抱在怀里。
“传太医。”
萧玄景冷声下着吩咐,抱着龚璃疾步进了屋。
将她放到榻上的一霎,他的手心竟也起了薄汗。
伸手替她擦着额上的汗,另一只手将她的手紧紧握在大掌中。
“再忍忍,太医很快便来了。”
他沉声细慰,音色竟有些不易察觉的颤抖。
龚璃发丝凌乱地仰躺在榻上,紧紧抓着他的手。
看着他急红的双眼,意欲脱口的呻`吟,便硬生生咽了下去。
肚子却在此时一阵阵抽痛,她咬紧牙关,一声声呻`吟还是自嘴里逸出。
“啊!”
一阵翻江倒海的痛,她浑身的肌肉绷紧,掐着他手背的指甲狠狠陷进了他的肉里。
他却毫无所觉一般,只是又急又怒地对着外面低吼出声:“蔡康!”
“皇……皇上,蔡总管还……还未回来。”
秋萤急得手足无措,在一旁直跳脚。
“啊!”
又是一声尖叫,龚璃一把按住小腹,浑身早已大汗淋漓。
“倾儿~”
萧玄景握住她的手不自觉收紧,一瞬又倏地松开,他抖着手替她擦拭着汗液。
他自己额上的汗却顺着英睿的面部轮廓一颗颗下滑。
“太医,太医来了!”
紫娥急吼吼地奔入,说话间,卢太医已经大步迈了进来。
“皇上。”
他正要行礼,却被萧玄景一把抓了过去,他对着他暴戾地低吼:“她很痛,朕要你马上给她止痛!”
卢太医跌倒在榻前,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掏出素帕盖在龚璃腕上,指间随后搭了上去。
萧玄景双手蜷得死紧,他急躁地在屋内来来回回走动。
龚璃高高低低地呻`吟,他的心便随着她的呻`吟上上下下地起伏。
秋萤紫娥二人在一旁看得心惊,双双吓得惨白了脸。
“本宫可是……快……快要生了?”
周身的汗液将她的衫子濡湿,龚璃脸色苍白浑无人样,她死死扯紧身上的被子,盯紧了卢太医,问得断断续续。
卢太医却在此时收了手势,绷紧的面色一瞬缓和。
“娘娘这是孕间正常反应,腹中麟儿已长成,方才便是在踢娘娘呢。”
龚璃仰起的僵直的身子倏地软倒回了榻上。
狠狠舒了一口气,她下意识抚了抚腹中已经安分的小家伙,脸颊一瞬飞红。
太丢人了!
叶卡青说得没错,女人当真是一孕三年傻的。
她自己本是一身医术,竟连胎动都给忘了。
蔡康去送卢太医,两个丫头照着卢太医的吩咐去煎药。
房中一瞬安静。
龚璃知道那人还未离开,却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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