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衫,在他怀里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我……都是我害了他……他一直都对我很好……可是我却没有什么回报他……现在还害得他失去了性命……”
江野琛听着宁茵哭泣的声音,微微皱起了眉头。
低头,宁茵哭的脸上全是泪痕,鼻尖也红了,双唇在那颤抖着,他疑惑的扬声问,“谁说邢灏失去性命了?”
“啊……”宁茵懵懂的在江野琛的怀里抬起了头。
“你……你刚才不是说他走了吗?”宁茵鼻音隆重的问。
江野琛无奈的给她擦着脸上的泪珠,哑声解释道,“邢灏的手术在国内做,他的父亲觉得有风险,于是派来直升机把他接走了……”
“那他到底要紧吗?”宁茵着急的问。
“当然要紧,据甄烈说,他的子弹只离心脏只差0.01公分!”江野琛这回是真的也担心了,语气变得凝重起来。
宁茵心口一慌,不知道该怎么办,也不知道再说什么了,只能无措的紧紧抓着江野琛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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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邢灏枪伤去了美国后,宁茵整个人都变了,笑容也渐渐的消失,江野琛有时候不在家时,她便一个人呆在家里,要么就是整天挺着肚子在外面奔波着,江野琛当然知道她担心的是什么,只是不说而已。
“老板,太太今天又去找地腾集团的首席律师了!”阿雄一直有在秘密的跟踪着宁茵,以保护着她的安全。
江野琛关掉电脑屏幕,回头看了一眼,眉头微微拧了一下。
“她最近有所收获吗?”
“没有!”
江野琛听罢,手腕按住椅子一转,立即站了起来,扯了扯自己衬衣的扣子,哑声低叹了一句,“这个执着的笨女人!”
“我知道了,现在她在哪里?”
“应该还在地腾集团!”
“行,你把我的预约全部推后,我现在过去先接她回去!”
江野琛取出自己的车钥匙,交代完后,便直接去了地下车库。
晚上华灯初上,初冬之际,已经有了凛冽的寒意了。
江野琛就把车停在地腾大厦的马路对面,只是刚下车,江野琛就看到一抹娇小的身影从大厦楼下的旋转门里出来,宁茵裹了裹围巾,感受着迎面而来的冷风,她的心口微微一缩。
已经一个月了,自从听到地腾集团发出的消息要告伤害邢灏的人后,她便利用自己和邢灏仅有的一点人脉,每隔几天就来这里打探消息。
只是,很多天了,这些还是一片空白,宁汐也失踪了,她虽然无暇去顾忌那么多,因为,没有什么地腾集团的起诉更让她紧张了。
想到这,正低头朝前走去的宁茵忍不住低低的叹息了一声。
家里知道宁汐离婚了,但是却不知道宁汐做了这种事情,万一知道了,只怕二老都不知道会吓成什么样子了。
因为想到出神,没想到撞到前面的人,“对不起……”
“你都是这样对我们的儿子不负责任的吗?”江野琛扬起一抹温柔的微笑,淡声道。
宁茵知道他是来接自己回去的,想必他也知道她最近在做什么吧!
“对不起……”又是幽幽一声,宁茵咬着唇低下了头。
“走吧,我先带你吃晚饭去!”江野琛伸手一揽,就把娇小的她给揽进了自己怀里。
“嗯……”宁茵温顺的回答,只是凝着他的目光中,似乎总有复杂的情愫在流转其中。
最近一段时间,江野琛忽然发现自己有些快要看不懂她了,除了宁汐的事情,她似乎还别有心事,但是具体是什么,他总是琢磨不出。
要知道,宁茵的世界总是简单的,就那么一点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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