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事要这么顺下去的话,说不出的合情合理呢!我们姐妹只是在那里聊天,你却闯了进来,还把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塞我包里,哎呀,这是栽赃嫁祸啊!”
宁茵双眼迷离,一边竭力坚持找着焦点,一边吊了郎当的说了一大串话。
王警官立刻被她激怒,“姓宁的你再敢刁嘴巴胡说八道瞎编排,别说我动手扇你!”
宁茵也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却丝毫不惧怕他会动粗,依然语气轻佻地一边笑一边刺激他:“警察大哥,你这么凶是想干什么呢?莫非你是想把我屈打成招?我告诉你,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你这样对我,你可是也吃不了兜着走啊!”
说到这里,宁茵忍不住顿一顿,呵呵的一边笑一边喘口气后,她继续嘲讽道,“对了警察大哥,你好像还真没点文化吧,这中国的成语吧,不是只有‘胡说八道’一个,打我进门开始就一直只叨念‘胡说八道’这个词,王警官,别说我想得多,可我真觉得你应该是花钱走后门进的警局吧?你看你这文化底子也太差些了;难道说招你那会警局急需会使用‘胡说八道’一词的杰出人才?”
她话音刚落,便感觉自己一侧脸颊火辣辣的又疼又烫,耳朵里响起一片轰鸣声,脑子却意外变得清醒起来。
“我叫你胡说八道!”王警官一边说一边抬手用力给了宁茵一耳光。
他听着宁茵的那些辛辣嘲讽,早就已经恨得牙根发痒;加上又有人塞钱给她,要他一定为她好好报仇多扇宁茵几个耳光,于是趁着眼前四下无人,他流氓本性立刻毕露无遗,抬手便向着宁茵用力扇过去。
宁茵听到自己耳朵里嗡嗡地响。对方很明显用足力气,他刚刚打完,她已经感觉到自己的脸颊在迅速肿胀。
这一巴掌激起宁茵心底的倔强,她不哭也不呼痛,反而咯咯咯地笑个停,“王警官不是我说你!你真是傻帽到家了!你总不能今天就把我给定成死罪从此一关不放了对吧?只要我打这一出去,谁看见我都能知道你对我动过私刑了!你一壮年男子打我一个孕妇的耳光,你说这事要是闹出去,你就是想塞钱消除影响都还没有资格啊!另外报告王警官,我这人呢,别的优点没有,除了成语说得好之外,就是为人特别有毅力,”说到这,宁茵的语气陡地变得认真阴谲起来,“今天要么你干脆把我打死在这,否则只要我能活着走出去,今天我受的这些,我一定百倍还给你们!”
王警官冷笑起来,“你少跟我这犯嘴刁!老子还整不了你了?明白告诉你老子流氓出身,老子用刀砍人的时候,你他妈的还在吃奶呢!跟我玩斗狠这一套,你还嫩了点!你赶紧给我老实交代,你上家有谁,下家有谁,说出来了,查有对症你没胡说,兴许你还能少蹲个一二年;要是你继续胡……负偶顽抗,没你好果子吃,你下半辈子就等着吃公粮过到头吧!”
宁茵嗤地笑出来,“警察大哥,那成语叫负隅顽抗,那字儿念yu,不念ou,要不你还是继续使用您那胡说八道吧!看你一人民警察居然这么没有学问,我真的怕你在外面丢人啊!”
脑子晕晕的,她故意说着大段大段的话刺激老家伙。他的巴掌落下来,虽然疼,却可以用这疼卸去迷幻药的药力,令她变得稍稍清醒。她不想自己堕入昏迷之中,因为不知道在那期间会发生怎样的事情,这毫无安全感的处境令她抵触万分。
一点不令她失望,那个可恶的男人果然又一个耳光打过来。
他残酷的声音里夹杂着预谋得逞的邪佞,“没事找打,真他妈贱!我成全你!少跟我绕废话,赶紧交代,谁指使你的!交代不出你就自己扛了这份罪!”
宁茵转正被打歪过去的面孔,看着王警官,一脸严肃地说:“你说过是你领导指使的,你到底有没有长耳朵啊……”
王警官一听,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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