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都不在眼前的电脑屏幕上,那一晚上和宁茵争执了一番后,她对他的态度,似乎变得格外的奇怪了。
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吃饭,她不会主动理睬他,就算他想像之前那样死皮赖脸的跟她说话,她的表情依旧是冷冷的。
奢华的钢笔在指尖缓缓转动着,江野琛看着桌上的日历表有些发呆。
忽然,他按下了家里一楼的电话,电话刚好是家里保姆接的。
“宁小姐在楼下吗?”
“先生,宁小姐出去!”
“哦,那婴婴呢?”
“婴婴去幼稚园了,还没回来……”
“知道了!”
一看手表的时间,才下午两点多,这个点,的确婴婴还在幼儿园。
目光始终一瞬不瞬的盯着那个被自己圈了红线的日期,江野琛眉头皱了皱,便打电话给了阿雄。
“阿雄,帮我订间餐厅,包场,晚上我要带宁小姐去吃饭……”
“是,老板!”
挂断电话后,江野琛便立即起身了,换上了干净的白色丝质衬衫,顺便还将同颜色的西装套在了自己的身上,最近因为手术的缘故,他的确有些消瘦了,但并不影响他穿衣服后所展露出来的完美气质。
盯着镜中的自己,江野琛自信一笑,抬手又拨了电话,去花店订了一束花。
今天是这个笨女人的生日,据说,她28岁了,还不知道这个笨女人自己知道不知道!
其实宁茵这天哪里也没有去,她去看应琛了。
一个城市,两种极端的天气,宁茵从计程车里下来时,只见墓园的上方乌云密布,看上去,似乎要下大雨了。
她急匆匆的进了墓园,天空一下又变得晴朗起来,还真是怪异。
独自坐在墓碑处,她看着上面应琛的头像发呆。
这些天,面对着那个江野琛,她总是难得控制自己的情绪,不是面对他时,不想说话,就是面对他时,总是感觉到火气大。
这种感觉,让她的心变得很不安,甚至是,她觉得现在的她,满脑子都是那个牵动着她所有情绪的人,让她很难过。
“应琛,你说我该怎么办?”
轻抚着墓碑上的照片,宁茵呢喃着,忍不住,眼眶又湿润了。
“当年如果你肯跟我一起去美国,或者我留下来陪你,说不定我们就一起去了,可你现在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你要我该怎么办?”
低低的哭泣声,和着风声,沙沙的在耳边作响,像是恋人的呢喃声,一点一点的,悄然的爬进了身后男人的耳膜内。“应琛……”
嘤嘤的哭泣声,终于让身后站了许久的男人忍不住上前,江野琛一步一步踩着光洁的大理石板走向靠着墓碑哭泣的女人。
双手揽住她的肩膀,他半倾着身子,轻轻将她揽入怀中。
正在独自悲伤的宁茵感觉到,身体微微一僵。
一阵熟悉的气息仿佛从久远的过去飘来,渐渐的,一丝一丝的渗入她张开的毛孔内。
她惊呆了,昂起带泪的眼眸,泪眼朦胧间,她还没来得及看清楚,就被温热的唇给堵住了。
应……应琛……是你吗?
看着她偷偷躲在这里哭泣,他无力抵抗。好吧!确实,这一刻,江野琛似乎都有些觉得,自己也很讨厌自己。
他看见的,一双美丽的眸子盛满了滢然的泪光,随时都有断线的泪珠滑落。
江野琛见她伤心的模样,一颗心仿佛正被凌迟。
他勾起她的下巴,一张脸移近她,近得她需要屏气凝神,才不会把呼息喷在他的脸上。
他却不在意让她闻到他所散发的男性气味,在她惊喘之际,他也同时封住了她的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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