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已经出差了,这次只能是许宁陪着秦雪娟过来,父亲这边也是走不开的,正好让江老爷子夫妇住过来,每日早晚接送两个小家伙上下学。
母女俩是在当天下午抵达魔都的,夫妻俩已经带回来了,两人躺在一起,要在家中停灵一晚,明天上午送去火花,然后在中午之前入土。
之前还真如秦钊夫妇所预想的那样,秦天朗夫妇一前一后的死去,很多人都在暗中说秦钊克亲人,甚至有媒体已经在润稿了,其意思就是秦钊作为魔都的著名青年企业家,父母却不得善终,这是秦钊不孝顺的缘故等等。
而秦钊作为经常出现在财经版面的青年总裁,这天秦家门口可是有不少的记者蹲点跟踪拍摄。
一辆黑色的大奔停在秦家门口,秦雪娟和许宁相携走下来,然后就被记者瞬间给围住了。
“秦总,请问您对这次秦钊总裁的父母同一日去世有什么想说的吗?”
“秦总,能否请您说说,小秦总是否如外界所说的那般,对他的父母不尽养育之恩?”
“秦总……”
镁光灯闪烁个不停,记者们的话筒几乎要怼到她们母女的脸上来了。
许宁见状,清冽的眼神淡淡扫视了一圈,表情淡漠,现场瞬间安静下来了。
“妈,这边我来处理,您先进去看看表哥吧。”
“好!”秦雪娟抬脚往前走,媒体自动让开一条路。
许宁看着现场的记者,见他们并未再着急怼话筒,勾唇一笑,问道:“秦钊不对父母尽养育之恩,是外界所传?谁传的?”
众位记者:“……”
他们那里知道,这只是一个采访的噱头而已。
“我舅舅舅妈死了,你们问我妈有什么想法,你们认为呢?哭天抢地还是抹脖子跟着他们走?难道不应该是节哀顺变,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
“是不是秦钊不在父母的灵前悲痛欲绝,就叫做不孝顺?”
“他是饿着父母了,还是从未去病榻前探望过?”
看记者一个个面面相觑,许宁问一个年轻男记者,“能问一下你老和父母是住在一起吗?”
“没有,我父母在老家!”
“你呢?”许宁又问一个三十左右的女人。
“我父母也在老家。”
连续问了几个,只有一位是本地的记者,其余的都是在魔都上班的。
“你每日都回家吗?”她笑着问那位在本地上班的男记者。
“不会,我们做记者的很忙,每日里都要跑新闻,有时候一两个月都难得回趟家。”对方回答的倒也老实。
“所以,你们难道会觉得,每个礼拜都要去探望父母的秦钊不孝顺,还是你们不孝顺?”许宁语气平淡,没有任何的贬低或者讥讽,“秦钊好歹也是掌管三千多员工的公司总裁,一个养活三千多名员工的老板,每个礼拜还能抽出时间去探望父母,你们还会认为他不孝顺吗?当然你们可以说,这样并不能说明他就是个孝顺的人,可对比你们,我相信谁都会觉得他比你们所有人都要孝顺。”
“人可以选择如何生存,却无法预测自己的死亡。”许宁看着面前的十几家记者,“为什么没人说我舅舅舅妈是感情恩爱,一人去世,另一位也不愿独活,怎么就有人在暗中中伤我表哥,说他克父克母,现在可是法制社会,科技兴邦,封建迷信可要不得。你们是记者,难道回去要写一位经常去医院探望父母的儿子是不孝顺,甚至父母同一日死亡是他克父克母?”
“我知道,你们之中肯定有人得到某些人的暗中授意,让你们抹黑秦钊。”许宁眼神变得有一瞬间的凌冽,“我可以把话放在这里,靠这种抹黑别人的方式来谋求自己发展的公司,注定要被时代淘汰,也注定无法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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